第六十六章 莽夫
江蘅也没想到,在她改变了剧情的情况下,男女主还是相逢了。/x·1·9?9-t^x′t+.+c,o_m¨
可能这就是正缘的能量吧。
“江蘅,我可不会让你的哦。”
江蘅身侧,还有一个阮思芜。
阮思芜跟邬婉月一直都是死对头,但由于江蘅插了进来,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死对头也来了。
江蘅看阮思芜这斗志满满的样子,笑道:“我也不会让你的。”
“那我们比比看?”
“好啊。”
江蘅虽然设置出了这个活动,自己也尝试过几次,但是从来没有正式参加过比赛。
还不知道自己上场的话,结果会如何呢。
这第一关, 男子那边是射靶,女子这边是配香包。
射靶那边增加了难度,之前是固定靶,现在变化了一下,成了移动靶。
小江一声令下,十个男人拿起弓箭,对准靶心。
总共有三支箭的机会,十取六。
萧莽的右手臂受了伤,但是不影响拉弓。
他直接上了三支箭。
别人都是一支箭一支箭的放。
陆怀瑾看到他的动作,没忍住嘲笑道:“你不会是想着,三支箭一起放,就能射中靶心吧?”
萧莽扫了他一眼。?w_e*n_x^u-e,b~o·o?k′.,c.o¢m¢
这个陆怀瑾,就是个普通读书人,但是他这拉弓的手,倒是挺专业。
不过,萧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他用弓箭一箭射中敌方首领头颅时,陆怀瑾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玩泥巴呢。
萧莽的眼神轻蔑,陆怀瑾冷哼一声,射出去一支箭,然后挑衅地看着他。
萧莽勾了勾唇,三支箭齐射,正中靶心。
人群传来一阵欢呼声。
陆怀瑾不可置信地看着靶心那三支箭。
由于人站的地方距离靶的位置比较远,而箭又比较细,所以,箭射出去后,是有些看不清楚的,需要有人报靶后,才能知道成绩。
但是,萧莽的三支箭齐射,目标非常大,所以围观群众非常明显地看到他的三支箭,正中靶心。
这可是移动靶。
虽然移动的速度不算快,但是他这正中靶心!
而且,是三支箭一起中!
一下子就将众人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了。
陆怀瑾这第一箭射得挺不错,虽然没有正中靶心,但是也是九环的位置。
剩下两箭,不出什么大的问题的话,基本上算是稳进下一关。
结果,萧莽三箭齐发,将所有风头都抢了去,都没有人关注他了。:$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
后面两支箭,受心态的影响,有一些偏,但是进下一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陆怀瑾眯着眸子,看萧莽的眼神相当不善。
而萧莽,挑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江蘅那边。
姑娘这边,江蘅对各类配料比较熟悉,加上她的手脚不算慢,所以在规定时间内,她包了八个香包。
这已经算是非常快的速度了。
跟她差不多前后脚完成的,是女主邬婉月,再是阮思芜。
阮思芜弄完,长呼一口气。
“我的妈呀,第一次装香包装的这么紧张。”
刚刚比赛开始后,她这一口心真的是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一刻都不敢停。
她自小是被家里面当大家闺秀来培养的,对香料自然是不陌生。
她输给江蘅,她倒是能想通。
毕竟江蘅是望江阁的老板,她自己设定的游戏,她自己比较熟悉,能超过她也是正常。
但是,这个带斗笠的女子,怎么比她还快的?
阮思芜盯着她瞧了几眼,但对方丝毫没有要看她一眼的样子,态度十分高傲。
阮思芜低声“切”了一声。
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啊?架子这么高?
阮思芜不喜欢跟这种架子高的人相处,她拉着江蘅道:“你这香包,都随便给啊?”
这一关完成后,是能挑选一个自己做好的香包的。
至于要不要送,就看姑娘自己的意思。
“对,你可以在你配好的香包那里挑选一个。”
阮思芜抿着笑,拿了一个她最先配好的安神香囊,去赠送给自己的男伴。
她的男伴就站在陆怀瑾身边,但是她是看都没有看陆怀瑾一眼,满眼都是自己的心上人。
这女配,算是避开了陆怀瑾这个大坑,不用再陷入跟女主扯头花,搞狗血故事的剧情故事里了。
她的眼尾扫过邬婉月那里。
她随手拿了一个香包,但是似乎并没有要送出去的样子。
江蘅挑了挑眉。
这邬婉月是什么意思?
既要和陆怀瑾一同来参加这个活动,但是,连个香包都不送?
不是对陆怀瑾有意思的意思?
此时陆怀瑾的脸色,也是有那么一点难看。
虽然,他和这个女人素不相识,但是是她自己找上门来,说要跟他一起参加这个活动的。
那她这个时候不该送他香包吗?
就算是做戏,不也该做全套吗?
陆怀瑾的脸色,在江蘅过来时,难看到了极点。
江蘅自然不是到他面前,而是走到了萧莽面前。
香包摊在她的掌心当中,递到了萧莽面前。
萧莽的唇角在这时勾了勾。
“这是个驱蚊的香包,挂在身上,就不会被蚊虫叮咬了。”
因为香包只是个添头,所以,材料用的都不是很贵的香料和药材,香方也是具有基本功效的香方,像这个驱蚊和安神的香包,就是最常见的。
萧莽招蚊子,所以江蘅选了驱蚊的香包。
“谢谢。”
若是平日,萧莽肯定不会收她的香包,要跟她保持距离。
但是现在,众人可都看着呢,尤其是,陆怀瑾还在他身旁。
他当着陆怀瑾的面,自然是不可能拒绝江蘅。
那样是让她下不了台。
萧莽收下香包,耳廓十分明显地红了起来。
江蘅抿唇一笑。
别看他射箭时,干脆利落,收香包的时候,那真是很纯情。
陆怀瑾在旁边轻嗤了好几声。
江蘅都没有搭理他。
“我还当某些人是攀上什么高枝了,原来是瞧上了一个大字不识的猎户。”
这就差是指名道姓了。
江蘅总算是朝着他看了一眼:“某些人自己想要攀高枝,没攀成,所以恼羞成怒了?”
陆怀瑾正要说什么,江蘅又道:“字识得多又如何?总比某些人品稀烂的人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