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春色的院子里,慌乱的弘历和镇静的琅嬅成了鲜明的对比,让院子里的宫人也算是看了个稀奇。免费看书搜索: 我的书城网
没多会,熹贵妃也来了,再怎么说富察氏也是她现在名义上的亲儿媳 ,儿媳妇生产,她是要过来看着的。
她看着团团转的弘历皱了皱眉:“弘历,坐下。”
像什么样子?
高晞月起身给熹贵妃行礼:“给熹贵妃请安。”
“起吧,你也坐着”,随后她自己也坐到了椅子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先前来的匆忙,没问的很仔细。
“回熹贵妃娘娘,福晋从有感觉到如今己有大半个时辰了”,守在门口的小宫女说。
“那还有的等,弘历,你别着急”,妇人的第一胎都很艰难,富察氏估计也要到深夜才能生。
“是,额娘”,嘴上应声,弘历心里还是着急的,这可是他的嫡长子,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熹贵妃看时间还早,就闭上眼闭目养神,没想到刚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婴啼,她顿时睁开了眼:“嗯?生了?”
不是!这才多久?她生胧月的时候,疼了那么久。
弘历也不敢相信琅嬅这么快就生了,不是说生孩子都要很长时间的吗?
金盏抱着小主子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懵了的人,她嘴角抽了一下,抱着小主子就走了过去:“给熹贵妃娘娘请安,我们福晋平安诞下大阿哥。”
“好好,母子平安就好”,熹贵妃看到面前的孩子回过了神。
转头她看向还有些晃神的弘历说:“去给你汗阿玛报喜。”
“是,儿子这就去”,弘历终于回过了神,起身看了眼孩子,就往九州清晏去。
弘历走后,熹贵妃也起身:“把大阿哥抱进去吧,让你们福晋好好休息。”
“是,娘娘”,金盏抱着小主子走到暖阁,产房是不能去了,味道太大,主子也还在收拾身子。
九州清晏,雍正听到富察琅嬅生了个阿哥,眯眯眼更眯了:“好,富察氏是个好的,苏培盛,去朕的私库给富察氏拿一炳玉如意,在挑些好的东西送过去。”
富察氏这一年将弘历的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说,还坐床喜,平安生下了大阿哥,是个有福气的。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弘历,他摆摆手:“去吧,洗三礼,朕会让熹贵妃大办的”,这是他第一个孙子辈,所以再怎么隆重也不为过。
“是,儿子告退”,弘历出了九州清晏,高高兴兴回武陵春色。
产房里,琅嬅吃了药就起了身,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被扶着走回了寝室。
看着白白嫩嫩的大胖儿子,琅嬅捏了捏他小手:“又见面了呀,儿砸。”
嬴政要是能翻白眼肯定会给他娘一下,他的一缕神魂不是每日都跟她在一起吗?他们哪天没见面。
琅嬅小声的说:“这次又要你18 9岁开干了,咱们早日忙完,早日成神。”
给嬴政喂完丹药后,母子俩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宝亲王福晋诞下嫡长子这一消息不到晚上就传遍了紫禁城,富察家的人自然也是知晓的。
马奇看着高兴的傅恒,摸了摸他脑门:“明儿个,伯父带你去圆明园,去看看你姐姐。”
他富察氏和皇室有了联姻的血脉,他去送点补药什么的合情合理。
“傅恒谢谢伯父”,傅恒高兴的给马奇磕了个头。
马奇起身扶起傅恒:“自家人,跟伯父客气什么”,这可是他亲弟弟的儿子,他亲侄子,不需要客气。
“伯父,傅恒想去给收拾一下给姐姐带的东西”,他这一年给姐姐买了些东西,还有小外甥的东西。
“去吧,明天一早再来找伯父”,马奇拍了拍傅恒的小屁股说。
“是,侄儿先退下了”,傅恒被拍屁股拍的羞红了脸。
等傅恒走后,马奇眯起了眼,从琅嬅大婚开始,他的身体感觉比之前好很多,郎中说他最少还能活个三西十年。
而马武则是从郎中嘴里的病入膏肓可以准备棺木,到现在还能再活个三十年。
这一切他觉得跟自家这个侄女有关,也许侄女是个有大福气的人。
现在这个有大福气的人有了富察氏和皇室的联姻血脉,那他和马武就要为那个位置努力。
不说那个位置的诱惑了,就是古往今来,得不到家业的嫡子,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
第二天一早,马奇带
着傅恒前往圆明园,身后还跟着两辆马车,上面都是富察氏一族凑在一起的上好的药材。
雍正看着一老一小期盼的眼神,点了点头:“去吧。”
不就是傅恒想看姐姐和小侄子嘛,没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他看着那辆车上好的药材眼馋,谁让他是个穷皇帝呢。
马奇就当没看见雍正的眼神,牵着傅恒就退了出去,带着身后的人往武陵春色去。
雍正看着头也不回的人,抿了抿嘴,没眼力见的,他也需要那些药材养身子。
武陵春色,琅嬅知道马奇带着傅恒来了,就让金盏抱着嬴政出去给他们看看。
傅恒踮着脚看伯父怀里的小外甥:“小外甥好看。”
不像他其他的侄子,红巴巴的。
“是,大阿哥好看”,马奇也是第一次见刚出生就这么白嫩的孩子,看来他侄女孕期养的很好。
看了会大阿哥,马奇将他交给了金盏:“你家福晋身子怎么样?”
金盏接过小主子:“很好,福晋身子一切安好。”
“你告诉你家福晋,这胎过后,缓两年再生孩子”,当年大千岁的福晋,那位倒霉的连得几朵金花,之后更是被生孩子生垮了身子,她后面就算生了嫡子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没两年就撒手人寰了?
“是,奴婢会转告福晋的”,金盏不得不说,马奇这个老家伙是有脑子的。
“行了,这里本官不便多待,就先带着傅恒离开了,等大阿哥满月的时候再来”,这里还有宝亲王的女眷,他一个大男人不便多待。
即便他己经是老头子了,也挡不住有心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