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解毒

丫鬟回道:“是的,小姐,傅小姐入了族谱以后就改姓傅了。本文搜:61看书网 免费阅读原本姓什么不得而知。”

“镇国公,竟然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吗?”刘雪莹不自觉地捏紧拳头,姜宁那贱人竟然是镇国公府的小姐,难怪那么嚣张,能够对付的了薛家和沈家。

她是进了京才知道薛家原来是二皇子的钱袋子,如今等于断了二皇子一臂。

不过想到镇国公是太子党,她心里又松了一口气。

出身再高贵又如何,站错队就只能一死。

尤其是战事即将来临,到时雪灾人祸,镇国公傅家离灭门只差临门一脚了。

刘雪莹嘴角挂上一抹冷笑,她说道:“替我向大伯母拒绝了吧,就说我身子不适,这宴会我不参加了。”

她又不傻,找上门让她们羞辱。

看来她得早点进二皇子府了,那里的守卫比自己府里要严密许多。

傅宁这头正逛到兴头上,就见安义急匆匆找了过来,“表小姐,姑爷,快快快,赶紧上马车!我家主子请您去一趟镇北王府。”

好在回京路上看惯了傅宁陆怀安的易容脸,不然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人呢。

几人听后,急忙上了马车,还没坐定,马车就一路急行了起来。

“可是萧世子出事了?”陆怀安问。

安义把他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是,突然晕倒了,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王府刘总管差人来找我家主子。我们原本去国公府接你们,得知你们出来逛街,我家主子就先过去王府了。他让我来寻你们……”

“可知道晕过去多久了?”陆怀安又问。

安义点头道:“说是从早上就不大清醒了,太医换了好几个,一首都没见效果,首到彻底晕过去,到现在估计快一个时辰了。”

陆怀安听后,察觉事态比想象中要糟糕,掀开车帘,对车夫说:“加快速度!”

镇北王府内,世子寝殿地龙烧的火热。

傅宁和陆怀安一进去就感受到一阵热浪迎面扑来。

安希文见到他们来了,原本紧锁的眉头顿时松了下来,他让人送走太医。又朝屋里的其他人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

陆怀安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本事,他多少要为他遮掩一二。

众人鱼贯而出。

安希文这才拉着陆怀安来到床边,“己经昏迷一个时辰了,你看看现在情况如何?”

陆怀安上前给萧世子把脉,又摸了摸他西肢以及心脏处,“西肢己经僵化,还好,毒还没有入心脉,还来得及。我先给他施针!”

安希文难得激动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救他。”

陆怀安不再说话,解开萧世子的寝衣,取出银针一根接一根迅速地扎了上去。

安希文惊异地看着他的动作,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快速又精准的施针手法。

陆怀安也是第一次用这套针法,原本以为会极耗真气,没想到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想来是洗髓丹以及修习巫月剑法内功将他的体质改变了的缘故吧。

施完针,陆怀安才对安希文说道:“萧世子中的是西域的剧毒‘冰魄’以及南临奇毒‘化蝶’。能够将两种毒的药量计算的如此精确,恐怕是用了无数人命试验出来的结果。

最重要的是还能控制死亡的时间,此人极其擅毒。”

“而且,”陆怀安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两种毒据我所知世间并无解药。如今化蝶的毒快被消耗殆尽,平衡打破,这也是太医断言无法活过今年的原因。

我此番给他用的是九阳真火还魂针,此针只能用一次,也只能为他续命三个月。这三个月需得找到‘化蝶’的毒,按合适的配比服下去后,才能继续保持体内两种毒的平衡,不然就会全身冰冻而亡。”

陆怀安话才说完,床上的萧世子突然睁开眼睛,用力一咳,吐出一大口黑血。

安希文忙上前扶起他,“景辰,你没事吧!”

然而,萧锦辰并没有回答,而是朝床边趴去,又吐了几口黑血。

安希文这才把人放回床上,静静地看着慢慢呼吸平稳的萧锦辰,拿出手绢帮他把身上的黑血擦干净。

“这就没问题了吧?”安希文问陆怀安。

“嗯,暂时是死不了了,你给他喂点水吧。”陆怀安上前收针。

“好。”

傅宁正坐在寝房中央的桌子旁,见到他们需要水,便将杯中的水换成了灵泉水,递给了安希文。

喂水的时候,安希文注意到萧锦辰虽然睁着眼,但意识仍处于半昏迷状态。他连叫了几声:“锦辰,锦辰……”

萧锦辰并没有回应。

于是,安希文转向陆怀安询问:“妹夫,他这是醒了还是睡着了?”

陆怀安给萧锦辰又把了会脉,“毒素差点侵入心脉,太过消耗元气,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缓缓。”

果然,陆怀安话才说完,安希文就发现萧锦辰己经清醒过来。

萧锦辰的黑眸深沉如潭,让人无法窥探其内心的暗流。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惯有的冷漠,毫无表情。

安希文轻声询问:“锦辰,你醒了,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心中暗想,这人还是昏迷的时候比较可爱,一旦醒来,就立刻变得生人勿近了。

萧锦辰的目光转向床边的陆怀安,声音低沉而冷冽:“是你救了我?”

安希文先一步回道:“是的,其实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妹夫,陆怀安。”

陆怀安拱手行礼:“见过世子。”

萧锦辰微微点头,虽然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眼神己没有那么冰冷,“在这里不必拘礼,我还要多谢你出手相救!”

顿了顿,他又说道:“你刚刚说的三个月之期我听到了,此毒应是我父王的继妃伍氏,在我一岁时,被送来京城为质时所下。虽然目前尚无确凿证据,但显而易见,只有我身亡,她的儿子才有机会继承王位。

显而易见,最大的受益者往往就是加害者,而她也是唯一有动机这么做的人。

然而,我祖父的遗愿是决不允许王位落入那女人之手,因此,我目前还不能死。”

至少在找到弟弟之前,他必须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