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了一大妈的令,傻柱不再犹豫,决定拿出一个男人该有的表现。.w·o*d+e?s+c.w?..c\o\www.
傻柱深吸口气,伸手在碗里捞了一把,pia的一巴掌拍在了一大妈腹股沟上方约莫两寸的位置。
一大妈的肚皮颤了颤。
整个人跟过电似的一个激灵,鼻孔发出了一声闷哼。
见一大妈哼哼,傻柱也想哼哼。
但是,看着药酒带着的火焰在一大妈的肚皮子上流淌,傻柱对一大妈的关心成功战胜了哆嗦一下的本能。
只见傻柱的巴掌一阵疯狂揉搓,很快就把那团火焰给搓开,打散,熄灭。
傻柱收回手藏在身后,五指紧张的往手心挠了挠,脸上尽可能用自己这辈子最认真正经的表情,关切问道:“一大妈,您感觉怎么样,刚才烫不烫?”
一大妈抬手做了一个撩头发的动作。
傻柱看的恍惚,一大妈这动作,让他见到了秦姐的三分风采。
一大妈则是趁着撩头发的过程摸了摸脸,确认无误,红不红说不准,但肯定有点烫。
于是她立即掩饰道:“还,还行,挺好的,不烫,就是,嗯,有点热。”
“热的我都快出汗了。”
“呵呵。”
一大妈虽然是在掩饰,但话倒也没说错。
确实不烫,就是那股热气不对劲,仿佛会往人肚子里钻似的。,艘+飕?暁~税~徃′ `耕*辛\蕞.哙+
尤其是再经过傻柱那么一阵揉搓,首接搅的一大妈肝肠寸断,心都特么乱了。
甚至此时一大妈都不太敢继续看傻柱。
本来也不至于如此,但凡换个正经医生过来,或者没有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铺垫,一大妈都不会多想。
奈何经历了那么多的机缘巧合,再加上傻柱心虚的小眼神,还有那种欲盖弥彰的紧张。
这要是还让一大妈保持平常心,就太过强人所难了。
傻柱一边想着秦姐,一边偷瞟一大妈的老脸,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一大妈的脸红,吭哧吭哧的来了句:“那没事,我,继续了。”
“嗯,柱子你继续动吧。”
一大妈闷闷的应了一声,然后假装有点累了,闭着眼睛把脸转到一边,似乎只要看不见,就不那么尴尬。
果然,一大妈一闭眼,效果立竿见影,傻柱当即轻松了不少。
只是,临动手的时候,傻柱表情却再次变得古怪。
因为傻柱发现一个问题,王大龙给的药酒的颜色比较重。
经过刚才的揉搓,现在一大妈肚皮上有老大的一片屎黄色,颜色很深,发褐色的那种。
这看的傻柱很不自在。
虽说人过留声,雁过留名。
可这……自己在一大妈肚皮上留了几个巴掌印?
这算咋回事?
尤其是靠近“边缘”的几个指头印子,随着一大妈的呼吸微微颤动,就像是在无声的对她诉说着什么。,看~书¨君′ `已_发?布~醉.薪·璋^結′
傻柱看得脑瓜子嗡嗡的,明明没做什么错事,却像是一个干坏事被抓现行的孩子,心虚得不行。
呼——
不过是药酒的颜色,回头擦掉就看不见了。
没事,没事的……
傻柱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然后继续给一大妈上药酒。
只是这次傻柱的动作更加小心,幅度也明显变小。
那黄褐色的轮廓就像是一道封印,死死的限制住了傻柱的手掌移动范围,让他愣是不敢越雷池半步。
一大妈感受到了傻柱的动作节奏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但没法问,一张嘴就好像鼓励傻柱干什么似的。
感觉怪怪的。
很快,意外发生了。
当傻柱再一次把药酒抹上去的时候,可能是抹的位置偏了一点,也可能是捞的药酒有点多。
有那么一小片的药酒落在了“禁区”下面。
傻柱下意识的要伸手过去。
但出手的瞬间,心中出现刹那的迟疑。
这一手过去,就要冲出禁区了。
就在此时,一大妈嘶了一声,明显是被烫到了。
这声嘶哼,就像是冲锋的号角,瞬间破除了傻柱心中的顾虑,只剩下为了一大妈一往无前的信念。
傻柱大手压过禁区,一巴掌抹过去,两下就给一大妈把药酒抹平。
然后傻柱赶紧问:“一大妈,你怎么样,是
不是烫到了?”
一大妈摇头道:“没事,就是稍微有点烫,不碍事的,你继续。”
“恩恩,我继续……”
傻柱应了一声,看着版图扩大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禁区,心一横,玛德不管了。
大不了弄完给一大妈擦干净就好。
于是,接下来傻柱重现战神本色,手中火焰翻飞,招式大开大合,那叫一个潇洒写意。
一大妈也很配合,除了越来越红的老脸,全程愣是没有再吭一声。
终于,五分钟后,傻柱打完收工。
傻柱抹了把脸上的汗,呼哧呼哧的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你等下,我给你端盆水擦一擦,这个药酒的颜色有点重。”
一大妈正准备放衣服的手顿了顿,然后勉强抬头一看,脸色当即变得十分古怪。
这颜色也太重了吧?
刚才被傻柱搓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点不得劲,现在这一看。
果然不对劲,面积太大了!
而且那一坨一坨的,就跟时刻在提醒她似的。
但凡颜色所在,都是傻柱曾经来过的地方。
一大妈猛的一个激灵,浑身上下跟蚂蚁爬似的,有种说不出来的痒痒。
“那你来,来擦擦吧。”
一大妈尴尬的说了一声,又乖乖躺了回去。
傻柱把灶火上的水壶拎下来,跟盆子里的冷水倒一块搅合了搅合,确认温度差不多,拿毛巾沾湿了,就开始擦。
擦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傻柱惊讶的瞪大眼睛。
这玩意擦掉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更多的都留在皮肤上,根本擦不掉!
见傻柱擦了几下不动弹了,一大妈奇怪道:“柱子,你怎么又不动了?”
傻柱尴尬道:“这个,好像擦不干净。”
“嗯?”
一大妈再次抬头,看看自己的肚皮,又看看毛巾。
然后两人对视,傻柱讪讪道:“要不我回头问问王大龙,看这个该怎么洗?”
说罢,傻柱一怔,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
这,该不会是王大龙故意在药酒里面加了料吧?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一大妈闪了腰是偶然。
自己被停工在家也是偶然。
所以,就算王大龙是个畜生,不当人,想看自己笑话。
他也不可能提前就准备了加料的药酒吧?
得多变态的人才能时刻准备搞这种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