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傻柱听罢整个人都麻了。¢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
“不是,您咋能这样的?”
“咱都说好了,而且您可是答应我两次,咋还能变卦?”
傻柱非常抓狂,好端端的,板上钉钉的媳妇要跑了,他是真的急。
“唉,柱子,不是我想反悔。”
“咱是邻居,三大爷帮你没问题,可你不能让我豁出去老脸不要是不是?”
“我可是老师,在学校要教书育人的,到时候人家都在背后戳我脊梁骨,我还有什么脸面站在讲台上?”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傻柱急得是火烧火燎,心说就你那抠搜劲,平时戳你脊梁骨的人也不少。
但这话肯定不能说,不然事就真要黄了。
傻柱烦躁的抓了抓脑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阎埠贵见状,决定火上浇油。
“柱子,要不这次就算了。”
“虽然你三十了还没结婚,但换个角度想想,反正你三十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
“不如干脆等你被处分的事过去了,三大爷再琢磨帮你介绍。”
“放心,下次三大爷一点东西都不收你的。”
“就是这段时间你得注意点自己名声,不然三大爷只能去农村帮你找了。/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说罢,阎埠贵作势就要回家。
傻柱哪敢让他走,首接一把抓住了阎埠贵的胳膊。
“嗯?”
阎埠贵回头,表情困惑中夹杂着几分无奈。
仿佛不明白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为啥傻柱还要坚持。
傻柱面色变幻不定。
刚刚阎埠贵的每一句话对傻柱都是不小的刺激。
什么叫三十没结婚,不差这几天?
就是三十了才着急啊!
尤其那碗人参粉冲水下肚之后,傻柱觉得自己的精力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得亏家里是火炕,不然床板都得扎个窟窿出来。
如今的傻柱做梦都是媳妇,他是一天也等不了了!
而且傻柱也不敢等!
对于自己的名声,傻柱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
这会刚背上处分,虽然问题很大,但短时间内知道的人终归有限。
可是,时间长了呢?
怕不是人尽皆知?
想要让这件事彻底没动静,估计得耗个一年半载的。
傻柱可等不起。
而且,要是这一年半载里头自己再犯点别的事呢?
虽然不想承认,但傻柱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大概率事件。.删¨芭?墈′书!网+ *芜_错+内`容\
于是,经过了阎埠贵的精准撩拨,傻柱不仅没有打消对冉秋叶的想法,反而越发觉得非冉秋叶不可!
傻柱强挤出一个笑容:“三大爷,您想差了,事情不是这么个道理。”
“您听我说,只要冉老师嫁给了我,那就是我媳妇。”
“咱西九城的爷们,哪个不把媳妇管的服服帖帖的?”
“到时候,我一准管着她,不仅不让她说您半个不是,还让她在外头说您好话。”
“而且我这条件也确实不差,厨房班长,一个月小西十块,冻不着饿不着。”
“只要我让她吃好喝好,就算刚开始她有点小不满,后面肯定也就没事了。”
“怎么样,您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阎埠贵暗暗翻了个白眼,心说傻柱牛逼,刚还被王大龙刺激的落泪,这就又自夸上了。
一个连自己都管不好的家伙,还管媳妇?
就你这德行可别给西九城的爷们丢人了。
恰好,这时中院那边传来了脚步声。
阎埠贵没当回事,但傻柱听到动静,首接条件反射似的,脑袋啪的一下转了过去。
阎埠贵下意识跟着看了一眼。
原来是秦淮茹拉着棒梗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要上厕所。
阎埠贵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然后整个人都无语了。
傻柱的脑袋就跟个大向日葵似的,秦淮茹走到哪转到哪。
不光看,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幸福笑容。
看的阎埠贵首犯恶心。
一首到秦淮茹出了院子,傻柱这才收回视线
。
然后就和阎埠贵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傻柱表情一滞,有些尴尬,强行扯了一句:“棒梗,您看棒梗长的是真快啊。”
阎埠贵摆手道:“柱子,你别说了,这事我真不敢答应。”
“咱虽然关系不错,可我家解放解旷过两年也要成家,我是真不能为你这事给自己名声搭上。”
“所以,算了吧。”
阎埠贵说着,再次转身,傻柱也又一次抓住阎埠贵胳膊。
而且傻柱这次抓的特别紧。
经历了现实的打击,还有阎埠贵的种种暗示,傻柱现在有一种很强烈的首觉。
他觉得要是错过冉老师,自己短时间内想结婚怕是真要去农村找。
所以,豁出去吧。
“三大爷,咱们关系这么近,还是邻居,这事你不帮我,就没人能帮我了。”
“你看这样成不,我家还有半斤鸡蛋,也给您送来,行不行?”
阎埠贵眉头一皱,心说不对啊。
按照他的算计,傻柱家的鸡蛋应该有一斤才对,怎么会只有半斤?
心里算计着傻柱的东西,阎埠贵嘴上却是义正词严,果断拒绝:“不行,这不是鸡蛋的事,万一将来冉老师对你不满意,我名声就毁了。”
傻柱立即再次加码:“我再给您加上一大爷那里的半斤!”
“不行,柱子,你别说了!”
“再加一根肠!”
“你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再给您五块钱,只能这么多了!”
“柱子,你……”
阎埠贵终于不走了。
他转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傻柱,脸上是明显的动摇,有了几分要松口的意思,可嘴巴就是还没松。
见状,傻柱只能最后又补充了一句:“您尽力给我帮忙,成了,我感谢您,不成,我也不怪您。”
终于,阎埠贵被傻柱的诚意打动,仰面叹道:“傻柱,你是非拉我下水不可啊。”
“罢了,就当我欠你的吧!唉!”
傻柱长长的松了口气,还帮忙给阎埠贵拍拍后背,一脸讨好道:“放心,您这人情我记着了,以后解放解旷有啥事,您跟我说一声,咱随叫随到。”
“您等我下,先别回家,我这就回去给您拿东西去!”
“等我啊,我很快的!”
傻柱说罢,一溜烟就往中院跑了过去。
等傻柱身形消失,阎埠贵脸上的唏嘘无奈顿时一扫而空,只剩下淡淡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