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声仍旧单膝跪地,仰着头虔诚地看向姜枝。
只是此时姜枝没搭理他,轻轻地拍着怀里的薛礼。
“乖,没事,没事你睡吧。”
薛礼已经醉得意识不清了,即便这里嘴里还在呢喃,“远离渣男!从我做起!”
“好好好,都醉成什么样了?”姜枝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尽管姜枝连个余光都没给宋宴声。
但一个合格的老公会自己找存在感。
“老婆。”
姜枝耸开自己的膝盖不让他碰,可宋宴声从来就不是安分的人。
路鸣西一路飙车来的,直冲包厢而来,然后就瞧见了这诡异的一幕。
自己那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兄弟,此时正单膝跪在姜枝的脚边,像是个正在跪家法的妻管严。
“咳,这是个什么情况?”
宋宴声倒是没想到这人出现的这么快,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薛礼喝多了。”
路鸣西立马去查看姜枝怀里的薛礼,根本就顾不得什么兄弟了。
“怎么醉成这样?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你们给她喝这么多酒,夜里该多难受。”
结果刚伸出的手就被姜枝一巴掌给拍开了。
这清脆的声音,倒是让包厢里寂静了几秒。
“拿开你的脏手。”
路鸣西大老远跑过来挨了一巴掌,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了谁的。
“我刚洗完澡出来的,哪里脏了?”
“男人都脏。”
宋宴声,“……”
路鸣西有些心虚的吞了吞口水,毕竟那天姜枝和宋宴声同时掉马,他就在现场。
“我送阿礼回去。”
姜枝起身薛礼抱了起来,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
好像这几个月又轻了不少。
将人放在轮椅上,准备退出去,没成想手腕就被宋宴声给抓住了。
“让跑腿送吧,要不然把他叫过来干什么?当咱俩的电灯泡吗?”
说完宋宴声立马踹了路鸣西一脚。
路鸣西极其有眼力见,“那个嫂子我绝对安全高效的将人给你送回去。”
话音刚落路鸣西就已经推着轮椅离开了。
“不行!”姜枝跟在后面走,拦都拦不住。
宋宴声将她给拽了回来,“放心吧,鸣西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那也不行,我把人给带出来的,我得给送回去,再说路鸣西是个男人!”
宋宴声轻笑了一声,“放心吧,除了你,路鸣西是最在意她的人。”
姜枝之前就有些怀疑两人之前是不是认识,可薛礼却一口否决。
“他们之前有瓜葛?”
宋宴声点点头,“路鸣西暗恋了她七年。”
“啊?”姜枝愣住了。
“他俩是大学校友,剩下的等以后慢慢再跟你说,我们之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说完,宋宴声就拉着姜枝上了电梯。
“你又要干什么?松开我!”
宋宴声却没回答,等到了顶楼,直接带着姜枝进了房间。
身后的门被关上。
姜枝这才环顾了这个房间。
“那些包厢都不干净,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姜枝听到男人这么说,一回头就瞧见宋宴声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正将领带给扯了下来。
领口处松松散散的,露出一大片胸膛。
茶几上放着几瓶酒,宋宴声自顾自的开了一瓶红酒,倒在了高脚杯。
红酒在杯子里摇曳,倾洒出几滴在骨节分明的手上。
本就冷白的肤色,溅了几滴艳丽的红,更显得迤逦。
可谁知道下一秒,宋宴声就将整个高脚杯的酒缓缓的倒向了胸膛。
白色的衬衫被染红了,酒液顺着肩颈、锁骨,最后漫入胸膛,小腹,泅湿了皮带。
宋宴声嘴角噙着一丝摄人心魂的笑。
见姜枝眼神发直,宋宴声缓缓走到她跟前。
双膝跪地敞开,直着身子牵着她的手。
“别玩那些人,只玩我好吗?”
姜枝纤细的指尖顺着他的脸颊棱角摩挲,最后抬起他的下巴。
姜枝光是瞧着他嘴角那胜券在握的笑,竟有些火气。
“啪。”
巴掌声很清脆,宋宴声的脸被打偏了。
姜枝脸色也沉了下来。
可还没等得及她开口,宋宴声用舌头顶了顶腮,笑得更加妖冶。
下一秒宋宴声便抓着她的手,仔细的吻上她的手心。
姜枝心里一阵激荡,宋宴声跟个狗似的。
宋宴声又跪着向前挪了几步,一手揽着姜枝纤细的腰。
“老婆~这边还要。”
姜枝,“……”
姜枝冷笑了一声,一巴掌打在棉花上似的。
她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姜枝只是伸手在他脖颈,喉结上轻轻摩挲,碰了碰他有些灼烧的唇。
宋宴声的眼神就已经迷离了。
姜枝嗤笑了一声,“宋家太子爷,不过如此。”
宋宴声追着她的指尖索吻,蹭了蹭姜枝的小腹。
“老婆~”
姜枝从前也是低估了宋宴声厚颜无耻的程度。
“宋宴声,今晚可是你自个儿送上门的。”姜枝猛的一把扯着他领口,将人拽向自己。
语气有些森冷,“可别哭啊。”
宋宴声喉结上下攒动,仰着头期悸地看着姜枝。
黑夜已然降临……
……
宋宴声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捆住。
他仰着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额头散落的那些零碎头发早就被汗湿了。
大口的喘息着,脖颈上都是凸起的青筋。
姜枝穿着高跟鞋踩上他,只听到宋宴声有些痛苦的……
……
姜枝穿着白色丝绸吊带睡裙,柔软的布料紧紧贴合她的身体曲线。
她指尖夹着一根烟,点着了只看着火光明灭,烟雾缭绕。
身边窸窣,宋宴声从被子里面直起身子,咬过了姜枝指尖的烟。
简直倒反天罡了,宋宴声心想。
这事后烟自己还没吸上,他老婆倒是点上了。
宋宴声胸口锁骨上都是暧昧的痕迹,还有些牙印。
姜枝倒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宋宴声一开口嗓子还有些哑,双手环着姜枝的腰。
姜枝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两下,像在给狗狗顺毛。
宋宴声很是依恋,又蹭了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