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一脸不解:“小姐,那个贱民——”
“住口!”
朝歌厉声喝道。
随即面色严肃地看着翠屏。
“此人来历不明,在未查明他的真实身份之前,万不可祸从口出,否则咱们全府都要败在你的失口之语下!”
突然被大小姐呵斥,翠屏吓得呆住,随即又有些委屈。
明明是大小姐先叫那个人贱民的啊。
朝歌也想到了原主之前的恶行,目光放柔,轻轻拍了拍翠屏的手,安抚:“之前是我失言,不怪你,只日后万不可再对那人不敬,父亲常说咱们陆家是积善之家,我们决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败坏了咱们的名声。”
翠屏的心放了下来,“大小姐教训的是,奴婢都记下了。”
朝歌笑着点了点头:“我记得梳妆台左边的妆奁里有一枚玉兰珠花,我们翠屏十七岁了,马上也要相看人家,那枚珠花你戴着一定好看。”
翠屏的心彻底放了下来,脸上露出喜悦之色:“翠屏多谢大小姐赏赐!”
热水备好后,朝歌舒舒服服地坐进宽大的浴桶中,对要亲自伺候她沐浴的翠屏摆了摆手。
“你先下去安排那位公子的事,在大夫到来之前守在房内,一旦那人醒了立刻来报我。”
“是。”
浴房里只剩下朝歌一个人后,她终于放松自己沉入温热的水中。
在现代,她是京市贵圈里才名在外的贵女,但与她的才名一同被圈里所有人熟知的,还有她先天性遗传的心脏病。
从小她就因为这个病而显得娇娇弱弱的,家里人都疼她,什么事都顺着她,她就像个真正的小公主一样被呵护宠爱着长大。
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