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镜子的男人看着言千璇脸上笑容温婉,眼底冰冷一片,挑了挑眉:“看来一年不见,你比之前更懂得如何控制人的弱点了。”
言千璇脸上笑容不变:“看来你比以前更自恋了,是比之前年轻一些,这一年里跑了整形医院几次了?”
“去鬼的整形医院,我这是天生丽质。”男人吼完之后,看着她一副揶揄的表情,苦着脸道:“能不能不要说我的脸。”
“不是你说我最擅长控制别人的弱点,你的弱点太明显了。”言千璇收回脸上虚假的笑容,懒懒的软趴在赌桌上:“这才是我一年中的生活样子,就让我继续这样的腐烂下去吧!”
中年人听得津津有味,蓝眼睛一头雾水,色猪担惊受怕的看着赌桌上交谈的两人。
男人缓缓的摇摇头:“还记得当初救你时候的约定吗?没人答应不要你出医疗费。”
言千璇眼睛一亮,一跃上桌,双膝趴跪在赌桌上,曲线玲珑有致,赌桌瞬间变成了餐桌,她成了餐桌一道甜点。身后一道冰冷的视线让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转过头,背后没什么异常,噙着一抹危险的笑容,跪弓着身子一步一步像一只优雅妩媚的猫,狂野侵略性的靠近……
“你、你、你要做什么?”男人吓得惊慌后退一大步。
言千璇眨了眨眼,水花瞬间在眼眶中闪烁,楚楚惹人怜的看着那个吓得无措的男人:“你救我不就是我为了让我以身相许的吗?”
男人有些招架不住的投降:“不是不是,再说当初亲手救下你的也不是我。”
言千璇单手一撑,从桌上翻身跃下,迅速变脸,优雅温婉挂上一个矜持的笑容,仿佛上一刻那个狂野妩媚的猫女郎与她不是同一个人。
“还要继续赌吗?”
“这个、还是要的?”男人在她的威胁的眼神下,硬着头皮说。
言千璇勾了勾唇,翻开第二张牌:“bckjack!”一张红心k叠在上一张的黑桃a上。
“你、换了我的牌!”沉默许久的肥猪看着桌上的那张红心k,一脸指控。
言千璇拾起桌上的那张牌,冷冷瞥了他一眼:“作弊?要不要调监控让我把牌还给你?”
肥猪怯怯的看着女人,默不作声仿佛那张纸牌下一刻就能划破他的脖子,“没有,是我看错了。”说完翻开自己手中的牌。
本在一旁的中年人和外国人齐齐鄙视了胖子一眼,红心q和红心k的点数一样,傻子才会去换。
男人一脸为难的看着言千璇:“你知道,有些不是躲得掉的……”。
“输了就给钱,我到了睡美容觉的时间。”言千璇打断男人的话。
男人一噎,凌晨两点睡美容觉?
她看着侍者端着满满的一盘子筹码,轻轻的拉开椅子,优雅的起身,看着一脸苦大仇深的男人,“a字猎头是吧!”
看到男人脸上的诧异,转身潇洒的挥了挥手:“一年前的邀约,我接受……”
楼上一位冷傲目空一切的男人看着女人纤细的身影从门口消失,“我要那人的所有资料!”
“是,老大!”身后俊秀的年轻男人恭敬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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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翻墙
言千璇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站在一幢公寓前,青砖砌成的楼檐,白砖铸成高墙,看上去清新自然迎面而来。
她擡头看了一眼房子周围严密的监控,看似普通的铁栅栏,浅淡的金丝光影在栅栏的铁丝上蕴彩漾过。
言千璇拿着一块洁白的手绢刚刚一触碰到栅栏上的铁丝,‘滋滋滋’激烈碰撞的电流擦出一地的火花,脚下快速的退了几步,避开那能烫伤脚的火星子。
她上下打量了这堵电网,眼中难得兴味的升起一股挑战欲。拿出许久没用使用的手套,两只手穿进去,行李箱放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摆了一个的起跑的姿势,从树下仰头、目光坚定的看着铁网,脚下用力一段助跑,起步,腾跃……
两只手敏捷的抓住栅栏上的铁丝,手心发烫,将整个身子挂在铁网上。一只脚勾着铁网用力一蹬,身子向上冲去,一只手松开掌下的铁丝,攀上三尺高的距离……
三米多高的铁栅栏上,电流滋滋滋的碰撞,纤细灵活的身影,一步一步攀岩而上。眼看着即将到达顶端,言千旋右手撑在顶端的一根横杆上,凌空一个跟斗,身形像根针摆三百六十度的空中旋转。身体笔直下落,一只脚尖先着地,另一条腿紧跟而至曲膝跪在地上,左手撑在地面,缓解不受控制的冲击力。曲膝半跪匍匐的姿态,像是在进行古老的一种神圣而崇高的受封仪式,庄严肃穆。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引得言千旋单手从地面到空中划了半个圆才站直了身子,拍拍手掌,侧身看向大门口三个风华各异的女人。
“身手很漂亮!”一个穿着淡紫色衬衣的娇小柔美的女人,三蹦两下的跳到她的面前。
一个五官清秀宜人的女人,友好的冲她点了点头:“欢迎!”
最后一个女人一件简约的白衬衫随意的罩在她身上,面无表情的脸却是呈现一种冰雪茕立脱俗清丽,清冷的黑眸看了言千旋一眼,冷冷的开口:“金牌杀手就这么点身手?”
小巧精致的女人一把拉住冰雪寒霜的女人:“画儿,你不要在新人来的第一天就拉仇恨值啊。”
说完冲言千旋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笑得脸上出现两个深深的酒窝:“你不要在意啊,她们就是脾气坏了点,没什么坏心的。我是方芊舞,人仙嘴毒的那个是冷画儿,是个医生,一年前你的枪伤就是她治好的。那边的那个脾气阴晴不定的女人是陆清怡,曾经和你是同一职业。至于我,那可了不得,这世上只有我不想要的,没有我拿不到的……”
言千旋了然的接话:“小偷?”
方芊舞听完炸毛:“什么小偷,小偷能和我比么?小偷有和我这般被人称颂的么?小偷……”
“不过就是得手的次数不一样而已,小偷就小偷用得着说那么多吗?”言千旋低声呢喃。
陆清怡笑得很找抽:“的确,除了得手次数不一样,说到底也是偷。”
方芊舞苦着脸:“你也是来拉仇恨值的么,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
言千旋无奈的耸耸肩,友好的朝另外两人点点头,特别是那个开着门口一脸冷漠的女人:“谢谢一年前你的援助之手,无以为报又不能以身相许,要不今晚给你暖床吧!”
谁料,冷漠的女人看了言千旋一眼,郑重的点了点头,坦然的应道:“好。”
言千旋听了,吓得腿一软,她这是想耍流氓,结果被人流氓了一把吗?
方芊舞直跳脚的叫嚷:“画儿,你这是喜新厌旧要抛弃我了吗?”
冷画儿难得没有面无表情,嫌弃的看着方芊舞:“是,你睡相太差了。”
陆清怡对一旁的两人对话习以为常,一脸怀疑的看着言千旋:“你是玉狐杀手,那个杀手界的百科全书?”
言千旋头上一排黑线:“是,我是言千旋,你们好。”说完,脱下手中烫焦的手套,一把小刀寒光破空一划,身后的电网从正中撕裂了一道一米长的伤口。
“这样是不是更能消除你们的疑虑。”言千璇从割破的地方钻出去,拉起自己丢在树下的行李。
“……”凉风卷着落叶瑟瑟吹走。
言千旋看着满意的看着破掉的电网,尬尴的摸摸脑袋:“那双手套坏了,一直没来的及换,所以行动起来有些累赘。”
三人一脸同情的看着言千旋,冷画儿粉面朱唇勾了勾:“很厉害!”
“好自为之!”陆清怡拍拍她的肩,转身进屋。
方芊舞一脸同情掩饰不了眼底的幸灾乐祸:“破财免灾,虽然我也看它不爽很久,一直没勇气,冲这一点我们对你到来抱上十分的欢迎。”
言千旋石化的看着刚刚被她洋洋得意破坏的电子铁栅栏,谁能告诉他修这种高科技要花多少钱啊!她可不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去把监控记录给删了!
言千旋提着行李箱唉声叹气的进了屋子,她真不该那时答应来这里,时运不济啊!
三个女人挤坐在一张大沙发上,面前摆着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五颜六色卡片,三双眼睛满满的期待看着她。
陆清怡清清嗓子开口:“本来你是新人不该这么快就给你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