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丝黎也笑了,“你可真是太风趣了,萨依诺叔叔。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带了场路,四肢就少了个三个,既可悲,又无能。我现在是个连杀人都没杀成功的杀人犯,你都想象不了又坏又没用是多让人骄傲。”
萨依诺吃了一惊,他预设的结果出了点问题,可能还不是一点问题。
“你是说你失败了?”
“你难道还以为我成功了?”依丝黎诧异地打量着他,“我要是告诉你,萨加洛斯的修士带来了熔炉之眼,强行撬开了他的梦境,却发现梦的主人不是他,是帝国宫廷的大宗师呢?”
“这事变得有点复杂了,塞萨尔和第三公主阿尔蒂尼雅的关系也得再做评估。”萨依诺沉吟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么说来,接下来的会议里,还是会有一个完好无损的塞萨尔在场?”
“塞萨尔逃出了梦境,跑去了荒原,没人来得及阻止,就这么简单。”她说,“想在另一个层面解决他的人得在荒原里追逐他,抓住他。他们会追他很久很久,也许一直到他销声匿迹为止吧。”
“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恨意?”
“不,这不是恨意,真的。”依丝黎微笑着说,“我渺小的恨意在这场决定性的战争中根本微不足道。神殿希望的改变和升格,还有塞萨尔阻挡在这条路上的行为,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
说来很微妙,狗子仰身躺在床边,下颌在他指尖往上仰起,头则往下低垂,颈子和嘴唇恰好位于一条略微上挑的弧线上。
他实在没法不产生心思。
塞萨尔没怎么用力,只是往前倾身,就沿着那条蛇鳞闪闪发光的小蛇挤了进去,先是擦过她的柔唇,接着在蛇身卷缠下送入她咽喉深处。他能清楚看到她白皙的颈子鼓起一大块,就像条蛇在吞食比自己更大的猎物。
换成过去,他可不敢随意触碰无貌者,诺依恩那次几乎让他虚脱当场,后来他都和她保持一定距离。不过,随着道途的印记逐渐加深,他的感官欲望和渴求迅速攀升,对于精神迷醉的耐性,也不像往日那般不堪了。
狗子像条蛇一样将猎物整个吞下,含在自己口中。粉红色的蛇身湿润滑腻,从头到尾纠缠着它来回卷动,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柔软的蛇鳞摩擦着它的身躯,分叉的蛇头挑弄着它的头部,不时就传来一阵持续不断的轻吮。她这吮吸不是人能做到的,轻得像是潮湿的暖风在吹,却能从开口向内深入,一直延伸至他下腹最深处,让他又是发痒,又是酥麻,按耐不住地感到一阵晕眩。
很明显,在无貌者身上,他依然缺乏自行抑制感官欲望的能力。她的鼻尖娇嫩柔软,不时挺起往他身下一蹭,一边嗅着他的气息,一边用挑弄让他的肌肉绷得越紧。她的喉咙毫无疑问和手指一样灵活,鼓起的颈子在肉眼可见的蠕动,喉头紧密地裹着它挤压、吞咽,强烈的压迫感弄得他心跳都在加剧。
狗子的唾液混着他的分泌物一股股从她唇边溢出,每一缕都会被她蛇一样探出的舌尖舔舐干净,进一步浸润她炙热的口腔。
他的呼吸在发烫,手臂肌肉也在绷紧,想找东西扶住却找不到,于是握在她鼓胀的前胸上,用力握住。
虽是对完美无暇的果实,塞萨尔却不怎么有分神的精力。他绷紧了手臂肌肉,十指也逐渐收紧,他看着她的颈子鼓起又收缩,感到自己那条蛇在她的小蛇纠缠中来回爬行,最终带着强烈的迷醉感一直爬到了蛇窟最深处。
这应该是场短暂的收尾,在她口中却长久的过分。他感觉她的喉咙在收紧,蛇身也在收紧,同时挤压过来,从它尾部掠至头部,先是一波,接着在它现出些许疲态时又是一波,顿时让它再次亢奋到极点。这感觉一连持续了半分多钟,它都还在亢奋中无法消褪,好像是割裂的伤口在失血一样。
塞萨尔看到她扭动身体,圆翘的臀部带着细柔的腰肢翻了个身,金红色的长发从肩头洒落,看着也很像条妖娆的水蛇。她伸出了手,一只手轻拍他的屁股,另一只手用食指按压他腹下,好像在引导鲜血的流动一样,进一步加剧了它的失血和涌动。
他意识晕眩,觉得一个人被切断腿之后的流血都不会有这么严重。她抬起光洁晶莹,视线迷离的俏脸,直视他的眼睛。接着,他不仅意识晕眩,胸腔中也泛起了一股要漫溢而出的迷醉感,好像从头到脚都浸泡在酒缸里,要溺死在其中似的。
许久之后,塞萨尔才长出了一口气,捂着额头坐回到床边上。狗子坐到他膝盖上,先向他索要了个长吻,然后朝他紧紧贴过来,抱住他的脖子蹭他的脸颊。“您的味道确实比以前更好了,”她在他耳边说用那依旧童稚的声音说,“以后一定可以抱我抱更久吧?”
“更久是多久?”
“一天?”狗子先竖起食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