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马 作品

分卷阅读209

住起伏,用手指抓他的脊背,屈着两条腿环住他的腰,双踝也紧扣在他裤带上。

她身上的温度令他意识迷乱,心跳和脉搏似有种奇妙的韵律,能让塞萨尔感到她在爱欲前的矛盾和不安。

最近菲尔丝总是反思自己夜里沉迷于此,却阻止不了自己随着快感变得意乱神迷。就像她刚才还不停抱怨,现在也探寻起了他的口唇,没多久,湿漉漉的小舌头就带着唾液从他口中吐了出来。她的肌肤也逐渐染上一层薄汗,随着胸口摩擦涂抹在两人身上,又黏又滑,让他觉得自己怀里其实是抱着条湿滑的水蛇,扭动个不停。

月亮在窗外漂移,落在她的肌肤上泛着光彩。外面依稀能听到卫兵巡逻,踩出沉重的脚步声。今晚这儿住的都是贵客,巡逻当然彻夜都不会断。他们一边用力干那事,一边又克制着不发出声响。她的脚逐渐屈成弓形,小腿也越绷越紧,直至最后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在手指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回音。

塞萨尔抱着她倒回床头。

“你今天特别可恶。”半晌后,菲尔丝说。

他拿起奥利丹人从他们那儿带来的酒,倒了一大杯,随后瘫靠在床头上。她凑过来抿了口,看起来满意了不少,人也倒了下来,往后坐在他腿上。“好了,”他说,“要讲点睡前故事吗?”

“我不是小孩,不需要睡前故事。”她声明说。

“我是说我们昨天还在讲的那个故事。”他抱着她纤柔的肩头,轻轻揉了揉。

“你是说你打听来的奥利丹的传闻?”菲尔丝嘀咕起来,阴郁的视线往他这儿飘,“你可真会做准备,要是你能给本源学会那边早做点准备就好了。”

“可能是想勾起你的兴致吧,”塞萨尔耸耸肩说,“我想,只要讲我的够多,总能找到什么是你感兴趣的。”

“反正我昨天没听到任何有意思的事情。”

菲尔丝说,又开始抿她捧在手里的酒杯,然后把身子侧靠在他身上,耳朵也贴在了他胸膛上。夜里她听他讲故事的时候,总是用这种方式来听他的声音,似乎这样一来,她就不像其他人一样是听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而是听他自体内发出的说话声了。她说,这样听到的故事声就像血液,从他的心脏流到她心脏里,每一个字都汩汩作响。

“好吧,今天的故事是讲本源学会的内部分裂,以及几个被迫投靠各王国的派系。我们先从奥利丹.......”

“我已经听到你故事里强烈的目的性了。”菲尔丝捧着酒杯小声说,“而且我猜你只知道奥利丹这一个,还是刚打听来的。”

“那我可以把后面的故事欠着,等我打听到其它几个了再续上。总之,故事是这样的,如今正在倒向奥利丹的派系,它其实是一个更古老的学派的分支。在过去某个时代,这个学派因为种种原因分裂了,其中一边成了我们现在都知道的奥韦拉学派。”

“这是能随便打听到的事情吗?”

“奥利丹的乌比诺大公知道很多事,其中一些他不介意传出去......我是说,有目的地传出去。当然说到这件传闻,其实是他的家事。乌比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战场名将,后来他爱上了一个战地法师,于是......”

“我不喜欢你把故事讲得浪漫过头。”菲尔丝说。

塞萨尔睁大了眼睛:“这也叫浪漫过头吗?好吧,你说是就是。那我这么讲吧,出于政治目的和本人的名望,乌比诺背上了联姻的职责,于是在奥利丹王国和他家族的牵头下,他和叶斯特伦一个生来就是要为派系献身的法师结了婚。”

“听起来好多了。”菲尔丝点头说,“要是这个乌比诺公爵平日里到处找情人幽会就更贴近现实了。我听着你们俩挺有共同语言的,相见恨晚吗?”

“我不知道,呃,这是他的私事。”塞萨尔嘀咕了一声,抚摸着她光洁的胳膊,“总之,联姻的事情很顺利,两边也都有把爱情当牺牲品的心理预期。后来他们有了孩子,这孩子嘛,生来就是既要担负叶斯特伦的学派传承,也要担负乌比诺大公的权力、地位和职责。因为这份关系,乌比诺知道很多叶斯特伦的传闻,其中导致他们在本源学会处境不佳的,正好就是这段曾经分裂的历史。”

“这我确实能想象,所以奥韦拉学派就是这么来的吗?”

“我没法说清,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混杂着臆测和推断的故事。事情要从一个法师讲起:在那时代,上个统一的帝国覆灭不久,新生的各个王国都在交战厮杀,从被毁灭不久的土地里诞生的各个法术学派尚未遭遇围攻,对世俗的态度也远比如今残忍。”

“我要补充一下。”菲尔丝说,“过去的法术学派特别残忍,是因为他们的源头往上看是库纳人巫祭,——那是个人殉和人祭特别昌盛的古帝国。如今的法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