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都会在这时候一转为虚假的污蔑中伤,给他的传奇故事再添一分色彩。”
狗子点点头,嘴唇带笑。虽然她不是有意重新诠释一个死去的人,不过听到他由衷的赞赏,她还是欢欣愉快。为了表达情感,她用双臂抱住他,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湿吻。说实话他舌头隐隐刺痛,刚喝过烈酒,还有些发麻,但她的吻别具风味,烈酒温暖身体,她却能温暖他又累又冷的精神,搭配美酒会更好。他看到她两颊燃着红霞,眼睛也闪闪发光,知道这样抱着他亲吻就像他喝酒一样,让她感到神迷。
不过,想到自己是在神殿骑士头顶上和他们要征讨的恶魔亲热,他心里就有些发虚。
塞萨尔不懂治伤,对着格兰利了左思右想了一阵后,他直接架起了他,借着盔甲的微光给自己引路。等地底湍急的激流声几乎听不见时,他和狗子把人架出了狭窄的坡道,最终架到一处活板门前。他敲了敲头顶的活板门,不得其意,但也不多想,只管抄起钉头锤把木板门砸了个稀巴烂。
他俩把神殿骑士架到上方,然后挨个爬入,发现此地是个堆满了破麻袋和废矿的坑道,几件老旧的破矿工服堆在破损的推车上,正好适合穿来扮本地矿工。现在看起来,欢愉之间的祭司会往这儿逃,就是因为这条秘密通道。
倘若他们没带走神殿的财产,也许就能顺利逃出诺依恩,但是,既然他们带了,还落进了塞恩伯爵这个有心人眼中,最终落得这等下场也不能怪别人。
“就在这地方分开。”塞萨尔说,“再上去,可能就会遇见雇佣兵四处找人了。”
“那这通道呢?”
“留着,也许以后用得到。”
......
在希耶尔神殿人员落脚的旅馆住下时,塞萨尔发现,他们挣扎了这么久也没找出从下诺依恩逃出城外的法子,结果逃到最后,竟又从下诺依恩回到了上诺依恩。狗子离开以后,他扶着神殿骑士走了一晚上,走过狭窄的矿道和宽阔的台阶,一直到了矿口才发现了雇佣兵队伍,——他们其实已经在回去复命的路上,但伯爵派来的士兵堵住了他们。
这帮士兵不仅堵住雇佣兵队伍的去路,还看到了写在逮捕令上的塞萨尔本人。若不是神殿骑士强忍着不适喝退了他们,只怕塞萨尔要被强行带进监牢,第二天就生死难测了。
这帮见鬼的雇佣兵连埋在塌方中的格兰利都不想救,又怎么可能和城主对抗,保证他的安危?
当然说到底,格兰利也不是给他们付钱的那个,拿了力比欧捐款的大祭司才是。
塞萨尔架着神殿骑士一路走,走过宽阔的大街和内城的城门,在众人注视下走进大祭司落脚的庭院旅馆。这是座典雅的别墅,和下诺依恩的建筑以及氛围差距明显。等把格兰利送到大祭司面前,塞萨尔就拉着菲尔丝要了个小房间进去,——有些事情,他本人不在场时由别人转述效果会更好。
“明天就到决定我们下场的时候了?还是说今天就会?”等他关上房门后,菲尔丝发声问道。
“你说得好像我们是等着上绞刑架的囚犯一样。”
第二十四章 你舔我的脚我就去睡觉
没等他俩继续谈话,希耶尔神殿的随从就敲门给他们送来了碎布和油,可以擦拭和保养金属武器。想到自己把力比欧保存得当的长剑摧残成了破烂,神殿骑士和他相处了不过一天多,却惦记着让他保养一柄钉头锤,塞萨尔就觉得自己道德败坏。他解开裹着钉头锤的布,试图彻底清洗一番,这时,随从也放好替换的衣物,躬身出去了。
“至少神殿这边态度不错。”塞萨尔对她说,“也没必要那么绝望。”
“也不是绝望,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菲尔丝轻声说,“我本来想抛下所有东西逃到依翠丝去,结果却走到了这种地步。我没法想象我要站在城堡里和他们俩当面对峙。”
“你只要证实传言就好。”
“我也不懂怎么才能......”她看了眼走廊的方向,可能是担心隔墙有耳,她没把按着谣言演戏这话说出来。“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咕哝道,“你总是把事情做得很好,但我只是麻木地应对,像个提线木偶,当时看到自己有机会摆脱他们,就脑子一热跟着逃了出去。”
菲尔丝走到壁炉边上,生火照亮了砖石炉门和风格雅致的房间。天棚上有花纹繁复的石质浮雕,墙壁上贴着出自宫廷大师手笔的烫金花纹皮革壁纸,安乐椅靠背上还铺着红色丝绒靠背。他身旁的木圆桌上摆着一盘甜点,一瓶葡萄酒和几个玻璃杯子。百叶窗外大雪纷飞,壁炉则劈啪作响,散发着一股让人懒散的安逸气氛。
这间上诺依恩的庭院旅馆有木制的管道提供温水,打开墙壁的格子就能放下木管,把水引入木桶中。等菲尔丝围好了屏风,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