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婢女闻言心中越来越慌,心中暗暗觉得,云乔必定失身于车夫。
心道,也不知道那太子殿下得知云乔姑娘身子污了,还会不会宠幸于她。
又想,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便是心里存了芥蒂,不再宠幸云乔,想来也不会允许自家小姐把人送去青楼羞辱。
罢了罢了,那姑娘的清白之身,大抵是保不住了,能保住一条命便是万幸,只盼着那姑娘想开些,别因着这事,生出死志就好。
婢女心中正忧虑,那赵兮儿瞧着外头天色,却忽的道:“走,出去瞧瞧那柴房里的情形,我倒要看看,那淫妇床榻上勾引男人的本事,知晓知晓,她是怎么蛊惑璟哥哥的。”
赵兮儿话落,人便走了出去,婢女和嬷嬷连忙跟上。
一行人出了厢房,往柴房走去,却没听见动静。
赵兮儿纳闷的蹙眉,问守在柴房外头的奴才道:“这里头怎么没动静,那马夫怎的这般没用,难不成是没成事?”
奴才心下也是纳闷,想着方才的动静,如实回道:“方才,听到了那女人的痛喊声,也听到了马夫的打骂声,眼下,倒是没了动静,或许是马夫捂了那女人的口逞凶,也说不准。”
赵兮儿闻言犹觉不对劲,盯着柴房的门,突地道:“去,打开门瞧瞧。”
守着的奴才当即依着吩咐前去开门,人刚站在门前,便听得身后庄子正门,传来阵阵马蹄声。
庄子门房的奴才着急忙慌的跑到赵兮儿跟前,气儿都喘不匀道:“小姐!小姐!太子殿下带了一队人马过来,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咱们的庄子,不知是要做什么。”
太子?
太子怎么来了?
赵兮儿心慌的厉害,忙示意柴房门口的奴才停下推门的手。
心虚的往前头张望。
萧璟打马闯进庄子,瞧见赵兮儿时,方才勒马停下。
他人骑在马上,垂眸冷视赵兮儿,寒声问道:“她人呢?”
赵兮儿此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仍旧装傻道:“璟哥哥说什么?谁人呢?兮儿不知道璟哥哥是要寻什么人……”
可惜萧璟今日是动了雷霆之怒,不待赵兮儿话音落下,扬手就是一马鞭抽在了赵兮儿身上。
怒声逼问道:“我问你,云乔人呢!”
萧璟手中的这只鞭,是驾乘战马烈驹所用,打在人身上,比赵兮儿随身带着的抽人的鞭子要疼的多。
何况萧璟已然动了大怒,这一鞭足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赵兮儿背上绫罗绸缎的衣裳被打得裂开,疼得她龇牙咧嘴倒在了地上,痛得只打滚,沾了一身的泥污。
萧璟见她不肯坦白说出云乔下落,也彻底失了耐心。
冷眼扫过赵兮儿在地上打滚的模样,寒声吩咐跟着的护卫道:“把这庄子里里外外的搜一遍!”
护卫们领命当即下去搜查,那赵兮儿疼得脸色难看,爬起来瞧着萧璟半点不顾她脸面就让下人搜查庄子。
又急又怒道:“璟哥哥!这是姑母赐给沈家的庄子,你怎么能说搜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