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团藏瞅见查克拉条快见底,血条都开始闪红光了,额角的冷汗跟下雨似的往下滴,滴在木龙鳞片上都能冒热气,果断甩出大招:“百臂罗汉?真数百手!“只见木人背后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爆响,跟拆开一包跳跳糖似的,一百多条手臂从肩胛骨处弹出,每条手臂都比成年人腰还粗,掌心还刻着迷你版的木遁符文,金光闪闪的,像极了游戏里的技能特效,连指甲缝里都嵌着查克拉亮片。拳头雨点般砸下去时,空气都被压出了音爆云,“轰轰轰!“大地抖得跟地震仪爆表似的,冲击波卷着泥沙,跟开了台风特效似的扩散,连躲在三里外的平民都感觉地面在蹦迪,怀里的孩子被震得直哭,哭声比邪神的嚎叫还刺耳,逼得家长只好掏出忍具包给孩子当拨浪鼓玩。邪神当场被砸成肉馅,木屑肉沫满天飞,有块肉沫还正巧掉进废墟里的水桶,“噗通“一声,溅起的水花比喷泉还高,惊得水桶里的泥鳅都蹦出了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正好落在团藏的护额上,气得他直抹脸:“连泥鳅都来嘲笑我?“

谁成想邪神玩起了变形计,“滋啦“一声,糜烂的躯体里钻出无数黑色触须,跟煮过头的意大利面似的黏糊糊,触须上还挂着拉丝的黏液,跟拔丝红薯似的,凑近了能闻到一股烧焦的橡胶味,夹杂着过期饭团的酸臭味。眨眼间就变成个大肉瘤,中间还嵌着几颗泛着红光的眼珠子,跟盗版奥特曼里的怪兽似的,眼球转起来还能听见“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轴承缺了润滑油。团藏的拳头砸上去跟打在果冻上似的,直接陷进去半只手,拔出来时还带着黏糊糊的触须残渣,气得他直骂:“你丫开了闪避挂吧?要不要这么赖皮!下次我带瓶洗洁精来,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滑溜!“肉瘤反手一掀,木人当场翻跟头,俩大家伙在地上滚成毛线球,滚过之处连石头都被磨成了粉,跟加了磨皮滤镜似的,连地面的裂缝都被蹭得光滑无比,路过的蚂蚁都得穿上溜冰鞋才能走。

邪神触须绕过木人,直奔两千平民而去,触须尖端还泛着诡异的紫光,跟充了电的狼牙棒似的,所过之处花草瞬间枯萎,像极了被班主任瞪过的差生,连石头都被烫出了焦痕。团藏急得直跳脚,头发都竖起来了,活像个炸毛的刺猬,连藏在绷带里的写轮眼都气得充血:“混蛋!跟本座对线还偷塔?当我是人机啊?真数百手!给我往死里砸!这次再打不中,我把名字倒过来写——就叫藏团!“结果这次更惨,黑触须跟碎纸机似的,碰到木人手臂就“滋滋“冒火花,转眼就绞得稀碎,木屑跟雪花似的飘落,场面一度惨不忍睹,连路过的乌鸦都吓得改道飞,边飞边叫:“太血腥了!少儿不宜啊!建议分级!“有片木屑还正巧插在邪神的眼球上,疼得它原地蹦跶,跟踩了乐高积木似的。

就在木人快被吞掉时,一头木龙“嗖“地从黑潮里窜出来,龙尾还带着甩尾时带起的黑触须碎片,跟狗甩掉身上的泥巴似的,碎片掉在地上还在蠕动,像极了没煮熟的意面,吓得平民们纷纷掏出苦无剁碎片,场面堪比厨房剁饺子馅。团藏骑在龙背上,正准备溜号,谁知道邪神突然放声波攻击,尖啸声跟指甲刮玻璃似的刺耳,还带着股子发霉的味道——敢情这声波还带debuff,闻一口脑袋就发晕,连木龙都差点栽跟头。多亏团藏学大蛇丸在脑壳里设了层层防盗锁,什么指纹密码、面部识别、瞳孔扫描全用上了,还额外加了道红豆馅丸子的味觉锁,才没当场死机,不过还是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跟有人在里面打鼓似的,眼前直冒金星,差点把木龙看成了三尾矶怃。

正晕乎着呢,一个黑影从触须里飘出来,脚底下还踩着半透明的触须滑板,跟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似的悠闲,嘴角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露出两排比月光还白的尖牙:“这场架本神就当晨跑了,放你一马!下次记得换身抗揍的装备再来,比如买件初代同款木遁铠甲啥的,记得找纲手赊账,她好说话。“话音未落就跟开了闪现似的消失,连个残影都没留,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硫磺味,还有一句若有若无的嘀咕:“要不是急着回去追《亲热天堂》最新话,早把你揍成表情包了。“团藏蹲在木龙上直冒冷汗,看着手里只剩三分之一的查克拉卷轴,心里暗自发誓:下次一定多囤点查克拉药水,再给木人装套反甲,最好再弄个复活甲,省得每次都被反杀,太丢面子了!要是让根部那些小鬼看见这副狼狈样,估计得笑掉大牙,明天就去让大蛇丸给自己研发个查克拉无限续杯术,贵点没关系,面子最重要!

浓稠如沥青的黑色触须正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表面覆盖的黏液泡不断破裂,气泡炸开时带出的腥甜气息混着焦土味,在晨风中形成肉眼可见的褐色雾霭。邪神那臃肿的肉瘤本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败,暗紫色表皮下渗出灰黄色脓水,每道皲裂的缝隙都在涌出菌丝状的腐殖质,那些半透明的丝状物落地后便化作蠕动的黑虫,在焦土上啃噬出蛛网般的细痕,像极了被雷劈焦的千年古树在雨夜中霉变的模样——树干内部早已被尸蹩掏空,只剩斑驳树皮在风雨中苟延残喘。

“可算结束了!“御手洗红豆甩了甩被冷汗黏住的发梢,指腹用力蹭过眉骨时带下几片干涸的血痂,混着额角咒印的淡青色纹路,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浅红痕迹。她单膝跪地撑着膝盖喘气,肩头随着深呼吸剧烈起伏,黑色紧身衣上的竹叶纹暗纹被汗水浸得发亮,腰间的卷轴绳结不知何时崩开,露出半截缠着蛇鳞的苦无柄。余光扫过身后横七竖八的平民时,瞳孔在墨镜后轻轻收缩——那些被音波震晕的百姓们七窍渗出淡淡血丝,年长些的妇人手还保持着护在孩童头顶的姿势,喉间残留的濒死呜咽像破风箱般断续续。红豆忽然歪头咧嘴,犬齿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卷轴,靴跟碾碎脚边蠕动的触手残片时,黏液溅在靴底发出“啵“的轻响,唇角的梨涡盛满恶作剧般的轻快,仿佛刚才与邪神缠斗的不是她,而是某个无关的路人。

夕日红的木屐深深陷入巨木的年轮纹理,潮湿的树汁顺着裂缝渗出,在纯白的袜子上晕开浅褐斑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发尾的红丝带,那是阿斯玛去年在雨隐村带回的礼物,此刻丝带边缘已磨出毛边。眼前的战场像被九尾尾兽玉碾过的荒原,焦土上嵌着半截融化的触须,高温将其表面灼成琉璃状,却在冷却后裂出蛛网状的细纹,远处的山峦被削去半边,露出青灰色的岩层断面,断面处还凝结着未干的查克拉结晶,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七彩光晕。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桔梗山执行任务时,曾见过三尾暴走留下的痕迹,那时的大地虽裂,却还有草木在缝隙中挣扎求生,此刻的场景却连草根都被烧成灰烬,只剩死气沉沉的焦土,竟比记忆中更加惨烈。阿斯玛的木刀还斜插在十步外的焦土里,刀柄上的银杏纹沾满黑灰,刀鞘裂开的缝隙里漏出几片干枯的银杏叶——那是她去年秋天夹进去的,想着能给恋人的武器添些香气,此刻却被战火烤得卷曲脆裂,就像他们此刻混沌的心境——卡卡西的雷切在邪神体表留下的灼痕还在冒烟,焦肉的臭味混着查克拉的焦糊味,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战斗强度,远超中忍考试时大蛇丸带来的震撼,原来真正的强者之战,连余波都能让大地改貌。

“哟呵!“迈特凯的暴喝惊飞了树梢几只焦黑的鸦雀,那些鸟儿翅膀还保持着展翅的姿势,便被气浪掀得撞上断墙,发出微弱的“噗嗒“声。西瓜皮护额下的浓眉几乎要扬起天际,古铜色胸肌在紧身衣下绷成完美的弧度,每道肌肉线条都像被阳光淬火的青铜,在皮肤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他突然单掌撑地来了个托马斯回旋,落脚点激起的气浪吹飞地面浮灰,露出底下被高温熔成玻璃的沙粒,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银光,“当千手一族的木遁与宇智波的须佐能乎在空中对撞时,我分明听见青春在血管里沸腾的声音!“脚尖猛地碾碎一块熔岩石,飞溅的火星中他竖起大拇指,绷带缠绕的小臂肌肉如活物般跳动,绷带缝隙间渗出的血珠滴在地上,瞬间被高温蒸发,“从明天起,晨训前要增加三百次负重侧手翻!跑完木叶结界后必须在终末之谷的瀑布上完成百人组手训练——“汗水顺着刀削般的下颌线滴落,在锁骨处积成晶莹的水洼,顺着喉结滑进紧身衣领口,在胸口烫出一道水痕,“凯班的忍具包要装满二十公斤钢针,小李,这次可别再偷偷减轻负重了!青春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

卡卡西的拷贝忍者护额滑到鼻尖,他望着凯绷紧的后背肌肉在阳光下投下的阴影,那道阴影随着凯的动作不断变换形状,却始终坚定地立在焦土上。忽然想起第三次忍界大战时,那个在岩隐村废墟里背着三个伤员狂奔三十公里的身影,那时凯的护额还沾着血污,却依然笑着说“青春就是要在极限中绽放“,后背的衣服被血水和汗水浸透,却硬是用体术在岩隐的包围圈中劈开一条血路。此刻邪神残骸散发的腐臭中,他忽然看清凯后颈新添的疤痕——那是开启惊门时被气浪灼伤的痕迹,比半年前的旧伤更靠近尾椎骨三公分,疤痕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诉说着八门遁甲的霸道与危险。阿斯玛的烟盒在掌心捏出褶皱,金属烟盒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红的发梢扫过他手背的触感忽然清晰起来,就像三年前他们在中忍考场背靠背战斗时,那些被风刃割断的发丝落在颈间的痒,那时红的发香还混着苦无的铁锈味,此刻却被邪神的腐臭掩盖,只剩记忆中的温柔。

刺耳的裂响惊碎了凝固的空气,那声音像极了宇智波鼬施展天照时,黑炎灼烧骨头的脆响。邪神肉瘤中央裂开的缝隙里,翻涌的黑气带着硫磺味扑面而来,黑气中隐约可见无数张扭曲的人脸,每张脸都在无声嘶吼,眼眶里流出的黑血滴在地上,瞬间腐蚀出深可见骨的小洞。红豆的咒印纹路在颈侧骤然亮起,青紫色的蛇形纹路顺着脖颈爬上脸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才稳住颤抖的结印手势,掌心渗出的血珠滴在地上,被黑气瞬间吞噬。地狱罗生门破土而出时带起的气浪掀飞了她的墨镜,露出眼尾三滴泪状的刺青,那是大蛇丸当年在她颈间种下咒印时,顺手留下的印记。那道漆黑的门板上浮动着诡异的咒文,每道刻痕都在吸收周围的光线,让门板如同黑洞般深邃,却挡不住地底传来的震颤——就像有活物在门下游走,潮湿的嘶鸣声顺着脚底的神经爬进大脑,让野原琳的医疗忍具包都从腰间滑落,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战场格外刺耳。

团藏的木遁查克拉在指尖炸开时,袖口的千手家纹被气浪撕成碎片,露出底下缠绕着绷带的手臂,绷带间隐约可见移植的写轮眼疤痕。他望着黑气如活物般绕过罗生门,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南贺神社见过的宇智波写轮眼——那双眼眸里翻涌的黑暗,与此刻夕日红眼中的血色如出一辙,当年带土就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看着琳的尸体,看着整个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