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也把志村一族的世交,住在隔壁的猿飞一族的几名同事一并搬走。虽说只是区区三户人家,却也充分表明了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的立场——帮理不帮亲,永远站在村子这边。接着,便是木叶声名远扬的各大忍族!犬冢一族,在犬冢家长老的安排下,搬出十二户;山中一族,族中智囊们经过商议,搬出二十四户;秋道一族,族长大手一挥,搬出十六户;油女一族,凭借着对虫子的操控,有条不紊地搬出六十七户。上千名根部忍者浩浩荡荡涌入各个忍族族地,逐一帮里边的同事搬家。从清晨到正午,太阳高悬于天空,日上三竿之时,根部的大队人马终于来到了……宇智波的族地!那气势,仿佛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们站在族地门口,严阵以待,目光中透露出警惕与愤怒,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大岛叔叔,您这大包小包的,是准备去开启一场刺激的神秘探险之旅吗?说不定能找到传说中的宝藏呢!”年轻人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笑嘻嘻地看着大岛叔叔,眼中满是好奇,仿佛在期待一场奇幻冒险即将开场。
“嘿哟,你小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还在这儿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志保那混小子都出去自立门户啦,我们老两口要是不跟着,他一个人在外面,指不定得闯出多大的祸,把天都能给捅出个大窟窿,家都得被他拆个底朝天!”大岛叔叔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最后的行囊,把几件旧衣物塞进行李箱,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应着,话语里满是对儿子又爱又无奈的复杂情感。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浮现出一丝宠溺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儿子在外面闯荡的莽撞模样。
*大岛叔叔,您可一定得慎重啊!团藏那家伙,肚子里全是算计人的坏水,一点都信不得!您二位离开了族地,就像两只毫无防备的肥羔羊,随便来个人都能拿捏你们!这决定一旦做下,往后想反悔,那可比登天还难呐!要不您先在家族里再待一阵子,仔细观察观察形势,好好琢磨琢磨再说呗!*年轻人赶忙凑上前,眉头紧皱,一脸焦急,苦口婆心地劝着,眼神里满是担忧。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切!你当大爷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今儿个我们铁了心要搬走,就算是天神下凡亲自来劝,也别想改变我们的主意!”大岛叔叔一听这话,顿时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眼睛一瞪,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倔强。他那花白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大岛叔叔!团藏到底给了您啥稀世珍宝,能让您狠下心抛弃家族,抛弃我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老伙计啊!?”年轻人满脸疑惑,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同时也夹杂着些许不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大岛叔叔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家志保都快三十岁了,在家族警备队里,天天就只能给那些个少爷们跑腿打杂,一会儿被吆喝去东边,一会儿被使唤到西边,这么多年了,一事无成!是他没本事吗?根本不是!他前脚刚去团藏大人的根部,后脚马上就升职成中忍,还掌管着一支百来号人的大部队!想当年我年轻力壮的时候,为了家族出生入死,流过多少血,对家族那可是掏心掏肺地热爱,可家族又是怎么对我的呢?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大岛叔叔越说越激动,眼眶都微微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在诉说着多年来的委屈和不满。回忆起往昔,那些为家族拼命的日子历历在目,可得到的却是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怎能不让他心寒。
得,这话一出口,年轻人顿时语塞,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被噎得哑口无言。他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大岛叔叔的眼睛,心中暗自思忖,或许大岛叔叔真的有自己的苦衷。
......
宇智波止水带着根部的大队人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地朝着宇智波族地进发。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身上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脚步声整齐有力,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震颤。族地内的宇智波众人,平日里再怎么嚣张跋扈,可这会儿面对这阵仗,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们虽然自负,但也清楚,一群普通的三勾玉写轮眼,在大名鼎鼎的万花筒写轮眼面前,根本不够看。不过,他们对自家万花筒写轮眼那可是有着盲目的自信,坚信其无敌于天下,仿佛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就掌握了世界的主宰权。
所以呢,一番权衡之下,他们决定先避避这风头。说白了,就是挑个软柿子捏,想着先把局势控制住。他们心里盘算着,绝不能让根部的人轻易得逞,得想办法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你不是要来带走我们族人吗?行啊,那我先把人提前藏起来,看你还怎么折腾!于是,族人们迅速行动起来,相互传递着消息,准备给根部的人一个下马威。
于是乎,在宇智波族地的各个角落,像大岛夫妇这样,刚踏出家门,行李还没来得及搬上车,就被族人团团围住的场景,如复制粘贴一般疯狂上演。现场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和警惕。剧情也都如出一辙,一开始大家还客客气气地好言相劝,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够说服这些要离开的族人回心转意。可一旦发现劝说无果,瞬间就翻了脸,直接准备来硬的。原本平和的气氛瞬间被打破,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没话说了吧!被怼得没词儿了,族人瞬间恼羞成怒。
“带走!一个不留,全都给我带走!”人群中有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满脸怒容,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牛。
“把他们通通关到祖庙去,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自己这吃里扒外的行为!”另一个声音也跟着附和,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仿佛在看着一群不可饶恕的叛徒。
“一群没良心的家伙,简直丢尽了我们宇智波的脸!”咒骂声此起彼伏,宇智波一族的激进派此刻就像一群被激怒的饿狼,双眼通红,一拥而上,打算强行把人带走。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脚步急促而有力,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碾碎。
结果呢,等他们冲到跟前,人呢?刚刚还站得好好的大活人,就这么“嘭”的一声,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人间蒸发得干干净净,连个影子都没留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愣住了,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影、影分身!?”人群中有人结结巴巴地喊出了声,满脸的难以置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快!都麻溜点儿,赶紧去屋里瞅瞅人还在不在!”一名宇智波族人扯着嗓子尖叫,声音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了。众人一听,立马跟没头苍蝇似的,一股脑儿冲进屋里,东翻西找,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他们疯狂地翻动着每一个角落,家具被推倒在地,衣物散落一地,可结果可想而知,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找到,又一次扑了个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茫然无措。他们站在凌乱的屋子里,不知所措,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团藏虽说平日里手段狠辣,不是什么善茬儿,可对自己的部下那是真没话说,关爱有加。爱屋及乌,对部下的家属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心里门儿清,要是让这些人涉险,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往后他那些暗地里的利益关系,可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全得玩儿完,还怎么卖他那些所谓的“商品房”(暗指各种复杂的利益交易)啊!所以,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天还没亮,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他就偷偷安排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相关人员都转移走了。那些负责转移的忍者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黑暗中,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如同鬼魅一般。
然后呢,留下一堆影分身,就像一群迷惑人的小把戏,在原地晃悠,准备给宇智波一族挖个深不见底的超级大坑。那些影分身装模作样地忙碌着,时不时还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吸引着宇智波族人的注意,让他们误以为人还在那里。
总之,宇智波一族因为大量族人接连离开族地,分裂已然成了定局,局势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如今摆在宇智波一族面前的,就两条路。
一是,乖乖认栽,想尽办法找个体面的收场方式,先把这口气咽下,往后再从长计议,徐徐图之。他们可以尝试与根部进行谈判,寻求一种和平共处的方式,虽然可能会损失一些利益,但至少能保住家族的尊严和部分实力。
二是,拼个鱼死网破!直接揭竿而起造反!赌一把,看看其他忍族会不会也趁机跟着一块儿反,来一场声势浩大的大暴动!说不定运气好,还能逼木叶高层低头认错,最好能把团藏这个搅乱局势的“祸根”给连根拔起!可这条路充满了不确定性,一旦失败,整个宇智波一族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
现任宇智波族长宇智波富岳,就是原著里那个眼睁睁看着自家儿子宇智波鼬,在一夜之间,不分老幼,把全族上下屠戮殆尽的人。此刻,他站在族人们面前,心中五味杂陈。权衡再三,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求稳,咬着牙,咽下了这口憋屈的哑巴亏,只求能有个稍微体面点儿的收场。他深知家族此刻的实力与根部以及木叶高层相比,处于劣势,贸然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不过,团藏那家伙向来是得寸进尺的主儿,贪心不足,就像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不吃干抹净怎么可能轻易善罢甘休?
这一步一旦退让,往后可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步步都得往后退,再无翻身之地。富岳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他望着族人们的脸,仿佛看到了家族未来的黯淡前景。
当然了,如果能一劳永逸地把宇智波一族的问题彻底解决,团藏肯定也不会有丝毫犹豫。韭菜地毁了,大不了重新再种,在他眼里,利益至上,其他都不重要。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仿佛宇智波一族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叮铃当啷!”
轻甲的金属鳞片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这声音仿佛是命运的警钟,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人们的心头。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宇智波富岳身着战国时代传下来的祖传武士铠甲,那铠甲历经岁月洗礼,依旧散发着威严的气息。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他威风凛凛,宛如古代战场上的大将军,带着全族精锐,浩浩荡荡地出现在止水等根部人马面前。此时,根部的人正热火朝天地把打包好的行李,一件一件往板车上搬运,忙得不可开交。他们仿佛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依旧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宇智波止水!你这是要彻底背叛自己的家族,连自己的出身都不要了吗?”宇智波富岳昂首挺胸,目光如炬,朝着止水大声喝道,声音中满是愤怒与质问。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穿透止水的灵魂。
“哼,小丑!傻瓜!”止水满脸嫌弃,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轻飘飘地丢出这么两个词,然后就像赶苍蝇似的,懒得再搭理他。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仿佛富岳的话只是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