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脸委屈道:“雨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可全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呀!”
何雨水叹气道:“即便你说的全是真的又如何?我哥一口咬定只得到了三千块钱,我拿他毫无办法。”
秦淮茹迫不及待道:“你可以去报警啊!”
“啪!”
秦淮茹话音刚落,就挨了何雨水一巴掌。
何雨柱咬牙切齿道:“秦淮茹,你个蛇蝎心肠的婊子,怂恿我去报警,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只要我一报警,我和我哥的关系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估计,你怂恿我去报警,除了要挑拨我们兄妹的关系外,应该还有其他的目的吧?”
“让我猜猜你还有那些目的?败坏我哥的名誉,将他从食堂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
秦淮茹捂住被打的脸,愣愣的看着何雨水。
她本以为何雨水被傻柱骂得毫无还嘴之力,就还是之前那个傻不拉几的何雨水,哪能想得到何雨水变得如此聪明,立即就猜出了她的目的。
秦淮茹自然不能承认,佯装伤心道:
“雨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可都是为你好啊!”
何雨水冷笑道:“为了我好,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你秦淮茹什么货色我一清二楚,还想像之前那般忽悠我,你找错人了。”
“我猜你现在是见我哥越过越好,心里不平衡,就想毁了他。”
“毕竟你之前随便在我哥面前留几滴马尿,我哥就会心疼得不行,但如今我哥对你不屑一顾,你受不得这种心理落差,心理就开始扭曲,也不想让我哥好过……”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将秦淮茹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秦淮茹也不是好惹的,恶毒的话语直往何雨水心窝子上捅。
“何雨水,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吗?吃你哥的,住你哥的,花你哥的,还到处说你哥的不是。”
“你哥说得不错,你虚伪、贪婪、卑劣,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难怪你爹要抛弃你,你哥要和你划清界限,像你这种人品低劣的女人,就该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在孤独中死去……”
二女越骂越激烈,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拳脚相加,打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何雨水前两年还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但随着年龄的增加,她如今的身体机能已达到了巅峰,竟和秦淮茹打得有来有回,不分伯仲。
何雨水和秦淮茹互殴得遍体鳞伤,一个好心的路人实在看不过去,才将她俩拉开。
……
第二天,何雨柱如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喝茶看书,忽然一阵尿性袭来,何雨柱立即起身,向厕所走去。
走出行政楼,何雨柱就看见几个兴致勃勃的男人向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好奇道:“你们都往医务室跑什么?是谁受伤了吗?”
“没人受伤,我们听说医务室来了一个仙女般的美人,都想去一睹芳容。”
“有宣传处的余海棠漂亮吗?”
余海棠还是如原剧情中一样,高中毕业后就进入了轧钢厂,成为了一名播音员。
“比余海棠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余海棠已经名花有主了,我们也不好往她跟前凑。”
“不是不好往她跟前凑,而是不敢吧?”
余海棠如今和杨为民打得火热,大家都知道杨为民是厂长杨新民的儿子,所以没人敢去骚扰她。
“何主任,有些事看破不说破。”
何雨柱被工友的话勾起了好奇心,撒完尿后,也准备去瞅瞅大家口中的这天仙般的美人,是不是名副其实?
何雨柱来到医护室,就瞧见一位冷艳绝尘的美人。
此女身穿一件白大褂,鹅蛋脸、樱桃嘴、杨柳腰、桃花眼、柳叶眉,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我尼玛,这不是丁秋楠吗?”
“机修厂先调来一个梁拉娣,现在又调来一个丁秋楠,后面是不是还会调来南易和崔大可?”
丁秋楠虽然孤傲冷艳,但她却是一个极为传统的女人,被崔大可霸王硬上弓后,不仅没有选择报警,还认命般的嫁给了崔大可,为崔大可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改革开放后,崔大可去南方做生意,一走就是十几年,她却恪守妇道,独自将女儿抚养成人,明知道崔大可在外面有了情人,也没选择和崔大可离婚。
这样的女人是最适合娶进家门当老婆的,不仅漂亮,还对丈夫极为包容,简直是贤妻良母的最佳典范。
只可惜他何雨柱已经结婚了,不然也会去追求丁秋楠,毕竟没有男人不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何雨柱暗叹一声“可惜”,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忽然看见四个工人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工人朝医务室冲来。
“快散开!
“都特么让让!”
众人见状,急忙让开了一条道路。
四位工人将伤者抬上病床,众人才发现伤者左手掌血肉模糊,手臂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汩汩的往外冒。
皮医术查看了一下工友的伤势,满脸凝重道:
“他是怎么受的伤?”
“被机器砸的!”
皮医术摇摇头道:“伤者伤势太重,医务室又条件有限,我们这儿治不了,快送去大医院吧!”
何雨柱忽然开口道:“老皮,伤者还在不停流血,要将他送去大医院,也应该先给他止血,不然等他还没到大医院,恐怕就流血而死了。”
皮医生凝声道:“何主任,你说得有道理,但伤者伤到了大动脉,要立马手术才能止血。”
“哪用那么麻烦?”
何雨柱说着,就隐蔽的从空间里拿出几根银针,抬手就要往伤者身上扎。
皮医生急忙阻止道:“何主任,你又不会医术,就不要添乱了,如果伤者出现什么问题,你负不起这个责任。”
“是啊!何主任!虽然你厨艺高超,还能写词作曲,但毕竟隔行如隔山,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人命关天,我怎能怕担责任就袖手旁观呢?”
“再说,谁告诉你们,我不会医术?”
何雨柱说话这会,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几根银针下去,伤者的血还真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