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在进一步就应该上正处级了!赛道越往上越窄,“撞车”的几率自然大大增加。
对于外公的爱护和关心,祁同伟那是相当的暖心。
而现在这种自然而然进步的感觉,也让人着迷。
只要自己立功、做出成绩,进步就是水到渠成。
没有莫名其妙的打压、更没有背后的指指点点。
即使上辈子背靠梁群峰的时候也没有这种顺畅、堂堂正正的感觉。
那时候一个裙带关系,惊天一跪、跪出一个“祁厅”。
可是谁看到他努力,一句话就抹杀了他祁同伟多少功劳、多少心血。
背后的议论也如附骨之蛆,啃食着他那颗高傲的心,腐蚀着他淳朴的灵魂。一步步黑化,也就不奇怪了。
这辈子没有孤鹰岭身中三枪的孤胆英雄,如今的自己已经成为了警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汉东最年轻的正科、正处。不出意外还应该是最年轻的地厅级……。
不过听外公话里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在地厅级上夯实基础,并且跳出政法系统,拓宽自己的职业广度。
同时还得利用这几年的时间,解决个人问题、结婚。
对于外公催婚的暗示,他并不反感。外公这样的高位,早已经形成了一言九鼎的风格。
现在还能够在谈话的言语间照顾自己这个小辈儿的情绪,这已经十分难得了!
况且自己也打算暂时离开政法系统,这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谋而合了!
还有这两年可是金融“风口”,号称只要能喘气的就是头猪都能飞起来。
至于飞到哪里?如何降落?那就看命了!
今年7月份日深交所就会正式挂牌开业。
明年被称之为“发财证”的股票认购证就该在沪上新鲜出炉了!
两世为人,他祁同伟可是太知道金钱的魅力了!
上辈自己就是被困在一个小小的《山水庄园》。
现在看来着实可笑,自己手下一个“磕巴小谢”就能顶好几个赵瑞龙。
看外公那意思,谢家应该是留给自己的“家臣”。现在的他就已经能调动一部分谢家的资金为己所用。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
要是不趁这机会大赚一笔,他都对不起自己重来一回。
祁同伟修剪好一支雪茄,点燃后送到贝勒爷手里。然后开始试探道:
“外公,您对股票怎么看?”
贝勒爷吐出一口烟雾,拿手点了点眼前的大外孙。
对于这个问题祖孙二人其实是心照不宣。可外孙既然问了,贝勒爷也就随口指点他几句。
“我怎么看?坐着看、躺着看!反正就是看看而已!
这人呢!坐庄最好就别下场,自己吃肉也得让旁人喝口热汤。
要是连吃带喝的,慢慢就没人跟你玩儿了!
你看前几年的兰芳股市,不就是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最后弄的乌烟瘴气。
要不是我下狠手整治一番,该关的关,该绞的绞。哪有现在的再度红火!
什么位置该做什么事情要分清!
总不能让老头子我拿着身份证亲自下场吧?要是真那样,不就成了国际笑话。
你注意,动作别太大,赚点小钱儿花花就可以了!注意分寸!
东大这次请了“兰交所”的精英团队当顾问、王室资本当“压舱石”,我已经同意了!现在人和资金都已经已经到位了!
这事儿你听听也就算了,绝对不能外传。”
“知道了外公!”
应了一句话后,“祁厅”陷入沉思,看来这次想大杀四方是不可能了!不过外公能现在就告诉自己这个关键信息,明显是想让自己赚一笔,又怕动作过大被拍死在沙滩上。
不过自己和外公层次相差甚远,怹老人家口中的小动作,应该和自己眼里的抡开膀子干差不多。
怹老人家嘴里的小钱儿!应该是以亿为单位的!回汉东以后和“小谢”好好研究研究。
贝勒爷:“小伟!今天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吃晚饭了!你自己看着安排行程,回汉东也不用和我打招呼了!
没事儿早点儿回汉东,总是请假不好!”
祁同伟:“您忙,我去找福叔叔学习了!”
贝勒爷:“去吧!桌面底下的手段令久是专家。多听听他的建议,被人用阴私手段算计的可能会大大降低。”
看看腕上的手表,贝勒爷起身出了东跨院,驱车直奔兰办。
别说,还有点儿久别胜新婚的小激动。
回来兰办被留守秘书引去了西路老供奉们的住所。
佟家送来的奇珍异宝就摆在桌子上。
什么百年血参、一甲子的雪蚕、并蒂雪莲、西北马麝“当门子”等等不一而足。
麝香仁是一种开窍药,别称当门子。常用于治疗热病神昏,中风痰厥和气郁暴厥等相关病症。
其中西北马麝药性最烈。号称孕妇嗅上一鼻子就会落胎。
《甄嬛传》里华妃年世兰不孕就是因为“欢宜香”里有这东西。可笑的是这东西还是她哥哥年羹尧进贡的!
陈老供奉:“殿下,这些都是佟夫人让人送来的!您看怎么处理?”
贝勒爷:“她送你们的,你们就收下用呗!我从来不是刻薄的人,没必要这么小心谨慎。
雅雅身体怎么样?”
陈老供奉:“孕育子嗣正当时。”
贝勒爷:“几位先生自便,我去看看“雅雅”。
葡萄美酒饮一杯,薄纱美人两相追。
佟妃香杉掩面笑,天涞征战无人回!
又道是:
兰王重色思倾国,佟家有女小别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从这日起,贝勒爷和佟夫人厮混了一月有余。
这一日上午,正好是“请平安脉”的日子!
陈老供奉收起脉枕,又仔细端详了佟夫人面相一番,这才说道:“老朽失礼了!
佟夫人脉相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喜脉无疑。
恭喜殿下!佟夫人有孕一个半月,脉相和面相结合着看,大概率是个小公子。”
贝勒爷听了,也伸出手切向佟夫人的手腕。
半晌才道:“沉浮有力,七成是个男胎,月份还是浅了些!要是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以我的医术才能有十成的把握。
不过男女我都喜欢,真不知道你这老思想老观念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样吧!我让玉恒把欧洲那些酒庄还有红酒生意都转到你名下。这样安心了吧!好好养身子,等坐稳了胎,愿意回兰芳再动身。”
陈老供奉这样的“大手”,还面相脉相合参,能说出大概率的话,基本上就是定语了!
再加上自家这个“国手级”老公的七成把握,自己这男胎算是稳了!
况且自家爷给的这红酒生意,那可是炙手可热赚钱的买卖。
自己所求不就是这些,一个儿子和足够的物质保障。
毕竟在她心里,贝勒爷可是眼看就七十岁的人了!
如今看着虽然还是三十出头壮年的样子!体力也让人陶醉,可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在没有系统的情况下,两人可是典型的“白发苍苍对红装,一树梨花压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