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烟立在船头,湖风吹动她的衣服和头发,清晨的阳光镶嵌在她身上,形成淡淡的光晕。她如今大仇得报,身上的枷锁和负担早已卸下,再看她的样子,不再是冷漠孤冷,仇大苦深,显得青春朝气。我们刚从车上下来步海棠说道:“师父。布衣门,一个小小门派而已,加在一起不过二人。当师父的和当徒弟的一个德行,你不要跟你们置气,气坏了身体。咱们赢了他们,打碎他们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