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正准备转弯,突然发现座位底下有个东西。他赶紧把车停在路边,弯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本学生证。翻开一看,是师范大学生物系的陈子。陈慕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前几天她自己不小心落在车上的。
嘿,陈慕心里头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股怪味儿。他和陈子之间,既没共同的朋友,日常也碰不着面。按常理,他们压根儿不会有交集的机会。所以他琢磨着,这八成是陈子故意的。虽然陈子可能自以为那点小聪明能神不知鬼不觉,但在陈慕这儿,那是瞒不住的。
不过呢,陈慕打算来个将计就计,毕竟陈子是他的下一个目标。这姑娘长得又好看又年轻,就算日后捞不着啥额外的好处,这样的美女也不会让他吃亏。再说了,像这样漂亮的女大学生还真不多见。
于是,陈慕直接拨通了师范大学的电话,让对方帮忙转接给陈子。那会儿陈子正在宿舍歇着呢,一听通知,立马窜出去接电话。电话里头一说“你学生证落我车上了”,陈子立马猜到是陈慕。
这几天,陈子就等着这通电话呢。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猜就中,果真是陈慕。宿管阿姨还告诉她,是个男的找她,这下她更是确定了。看来陈慕确实在车里发现了学生证,这次计划成了。陈子心里那个乐呵,说不定还能趁这机会跟陈慕拉近点儿关系呢。
作为生物系的系花,陈子可不是没人追。只是她眼光高,同龄的男生都看不上。要么嫌人家幼稚,要么嫌家境不好,所以一直单着呢。室友翟淼都替她着急,特别是现在快毕业了,好多本地同学的家里都给安排好了工作,就等着毕业后直接上岗。
可陈子连个正式工作都没着落。她开始后悔,当初要是找个本地的男朋友,说不定现在工作也有着落了。但她很快又安慰自己,还年轻呢,机会多的是。再说了,她这么漂亮的系花,找个富二代靠靠也不是没可能。
陈子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听说“魅色”酒吧招人,立马拉着翟淼去面试。
宿舍里的翟淼看着陈子,心里头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陈子压力山大,翟淼压根儿没察觉到陈子其实是想在这儿布个局。
嘿,果然第一天上班就钓到了陈慕这条大鱼,也没白受那些流氓的白眼和嘲笑。
陈子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拿起电话。
脸上的红晕把宿管阿姨都给整懵了,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心思咋这么复杂呢。
“喂,您好,请问有啥事儿?”陈子先开了口。
她心里头那个盼啊,盼着校门口站着的是陈慕。
只要肯努力,连老天爷都会帮忙的。
电话那头一出声,陈子就知道,是她喜欢的男人打来的。
“你学生证我咋给你呢?那天掉我车上了。”陈慕不紧不慢地说着。
陈子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啊?我就说嘛,昨天回家怎么找不着了,还以为丢了呢。”
“那陈总,您方便送过来吗?我们学校这边六点以后就没公交车了。”
陈慕琢磨着,不管啥原因,这个点从学校出去再回,公交肯定没了。
而且师范学校的分校在郊区,确实让人有点不放心。
他瞅瞅手表,本该去田家,现在又得给这姑娘送学生证。
得嘞,好人做到底吧。
反正这姑娘也跑不了,早晚都是囊中之物。
陈慕自己还觉着自己挺聪明呢。
两个人嘛,不就是各取所需嘛。
但陈慕压根没想到,这姑娘后来会爱得那么深沉。
那感觉就像天天喝高度酒,心里头有点扛不住。
电话那头的陈子在等着陈慕的回话。
只要他能来送证,就说明还有机会。
要是直接拒绝,比如寄快递啥的,那就是不想搭理了。
这些年陈子看了不少怎么吸引高富帅的书,记了不少笔记。
就在陈子焦急等的时候,陈慕应了一声。陈子高兴坏了,赶紧挂了电话回宿舍捯饬。
宿舍其他人都走了。
陈子在市区租了个小单间,地方不咋地,但租金便宜。
魔都西郊住的人啥样的都有,陈子其实不待见这儿,但手头紧。
今年家里收成不好,大棚里的菜被冰雹砸了不少,陈子的爸妈这几天急得要命。
在上海上大学的女儿还不知道家里啥情况。爸妈不想给孩子添压力,自己扛着损失,还欠着建大棚的十几万。现在菜损成这样,还钱成了难题。陈子还有个哥哥在家种地。快30岁了,因为没钱还没娶媳妇。陈子比谁都清楚家里的情况,不可能为了在上海过得好点向父母要钱。毕竟不是每个女孩都像关雎尔那样有殷实的家境,父母每个月都给钱。
四十分钟后,陈慕到了师范大学门口。车还没停稳,就看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在那儿站着,可能是等久了,冻得直打颤。陈慕拿着学生证下车走到她面前,笑着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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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送来了。”
陈子裹着薄外套,明显愣了一下,接证的时候手都冻红了。
“谢谢陈总。”
陈慕笑着说:“甭客气,实习期还住学校呢?我记得你还没到大四就租好房子找好实习单位了,咋还住这儿呢?不会想留校吧?”
陈子无奈地说:“我们这专业找工作本来就难,现在也没单位要我。在西郊租了个小公寓,明天就搬。”
这倒是真话。生物专业找工作确实不容易,没家里帮忙,很难找到合适的。陈子一个姑娘在上海,听着都让人心疼。
陈慕已经搞定了他答应帮忙的事情。他知道这女孩现在过得不容易,毕竟他也曾在上海一个人打拼过,知道那有多辛苦。更何况,她还是个孤零零的外地女孩,家里情况也不太好,能想象她以后的日子会有多坎坷。
陈慕虽然有心帮忙,但陈子毕竟还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要是表现得太积极,面子上也挂不住。现在他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了。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