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歌苦思冥想,脑袋都快要宕机了还没想到刚才的男人是谁。
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哟,美少女,在这里干什么呢,思考人生还是为了和你老哥的比赛在苦恼呢。”
南次郎斜靠着墙壁对着龙歌抛个媚眼,成功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身后梅达诺雷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豁,老爹也是过上好日子了,出门看比赛还带上“保镖”了。
“病人就该老老实实躺在病房,小心我告诉!…”
嗯…忘了这个不能告诉婶婶…
南次郎大手一挥,在龙歌脑袋上蹂躏一番,还抢走手里的汽水,准备开了畅怀痛饮就被人夺下。
“医生可没说能喝。”
看着大闺女认真且严肃的小表情。
南次郎贱兮兮摸着下巴。
“医生这不是也没说不能喝嘛。”
“一天天的别光想着告状,脾气这么大小心以后没人要哦,略略略!”
南次郎做完鬼脸才突然想起来自家闺女已经有男朋友了!
突然之间,好像脑袋更痛了,呼吸也有点不畅起来。
捂着心口的样子没有得到两位的一点怜惜。
待到装不下去了,南次郎指着面前两个“没良心”的。
“唉唉,你俩这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尊老懂不懂啊。”
梅达诺雷走上前。
“我看南次郎先生现在好得很。”
南次郎啧了一声。
“怎么现在连梅达诺雷都学坏了。”
龙歌在一边看热闹喝上想喝的汽水就是心情愉悦。
“这不都是老爹教的嘛。”
南次郎在被剃掉头发的脑袋顶摸了摸,反思真是自己教的?
“不可能!”
死不承认。
看大闺女还在悠哉悠哉喝汽水,直接从嘴边抢过。
“你还有这个闲情雅致,等会可就要比赛了,热身了嘛?做好赛前准备了嘛?”
一连串问题又将龙歌拉回现实。
抬眼看去,大屏幕上,沉睡的毛利在球场用着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高难度动作回击和防守。
越知的局数,马赫发球更是连给两人沾边的机会都没给。
“他们正在为了能叫你上场,为了叫自己不留遗憾而奋斗呢。”
她知道,她也看到了。
龙歌看的出神,南次郎一只手掐住龙歌的脸颊,不过力道有点大。
“好了好了,别看了,走老爹带你去热身怎么样?”
南次郎还笑呵呵的凑过来。
很快就撞上大闺女要吃人的眼神。
有点疼。
龙歌一副你完蛋的表情看着南次郎。
肉眼可见龙歌的脸蛋马上红起来。
南次郎欲盖弥彰的用手遮起来,看不见就当没发生过。
眼见就要挨骂,南次郎赶紧就要带着梅达诺雷闪人。
龙歌当即就拽住南次郎的僧袍一角,阴恻恻出现。
“你想去哪里啊?不是说带我去热身嘛。”
南次郎宛如炸毛的大猫。
“干什么!干什么!我现在可是病患啊,你可别乱来啊!”
梅达诺雷站在一边不知该从哪下手。
一边是病患,一边是女生。
“走,陪我热身去。”
衣角攥的死死的,没给南次郎一点可以逃跑的机会。
“真的是热身这么简单吗?”
南次郎想要挣扎,却是无法逃脱。
几番挣扎无果也就破罐子破摔的跟着走了。
这不是还有梅达诺雷,他有什么可怕的,瞬间有了底气。
选手专用练习场地。
南次郎双手背在脑后。
“所以你们带球拍了吗。”
额
龙歌和梅达诺雷同时,第一次和一个不算熟的人如此默契。
两人同时拿出一颗网球。
网球有球拍
空气不由静默几秒。
“唉!这不是龙歌学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个人是西班牙的主将唉!”
苦恼之际,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声音响起。
龙歌偏头看去,寸头男生有点眼熟,距离有点远没太看清。
但是他肩上挎着的球包她一眼看出。
是小龙马的。
男孩大着胆子跑过来,看了看两个“可疑”人员,脚步一挪一挪。
躲进龙歌身后。
“学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现在不应该是在比赛中吗?还有这些人是谁啊?有点可疑唉,要不要我掩护你走啊。”
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想着掩护学姐离开。
“哦~青学跟班三人组,记起来了。”
堀尾瞬间欲哭无泪。
“学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都说了不要这样叫了啦!”
堀尾悄悄的自以为很小声的密谋,实际被另外两个“可疑”人员全都听见了。
龙歌笑笑不说话,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盯着堀尾肩上的球包。
“这是龙马的吧。”
说到球包,堀尾手忙脚乱解释。
“你说这个呀,这是越前那小子的备用球拍,这小子真是,都明明不在日本队还来使唤我。
结果早上喝了乾学长给的果汁拉肚子,乾学长的果汁果然有问题!
然后我就错过了来会场的车了”
这孩子是个人物,敢喝乾学长给的东西。
“球包给我吧,里面正在比赛呢。你进去还能赶上毛利前辈和越知前辈的比赛。”
脑袋卡壳的堀尾还真将手里的球包交给了龙歌。
“哦!好好好!”
事后摸了摸脑袋,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啊。
龙歌掂了掂手中的球包。
“球拍这下不就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