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水是什么样的,好配吗?”诸葛从风问。
“原本的药材可用性不大,咱们这里的医馆肯定是没有的,毕竟采回来也没用。做这件事情的人肯定要自己或者派人去山上采药,再带回来熬制成药水。这个东西没什么难度,只要采到药材,谁都能完成这件事情。”
问清楚之后,诸葛从风付了问诊费以及给那个狼犬的主人留下一笔银子,就当是赔偿那狼犬的费用。
虽说狼犬伤人在先,但是这件事情怪不到对方的身上,狼犬本身是无辜的,真正作恶的人想对付的是秦徽音。
秦徽音觉得抱歉,伸手讨来诸葛从风的荷包,多付了一锭银子给那个哭得像是失了恋的男人。
“抱歉,连累你了。”
诸葛从风把秦徽音带回去了。
逛一次集市就遭受两次暗袭,再这样逛下去,他看谁都像是要伤她的凶手。另外,他急着彻查此事,揪出幕后人。
当他们赶回庄子时,管家大步走过来,对他们说主公有请。{?^0÷?0·?小]%说ˉ?网? u无±¨?错\}£内_?{容?诸葛从风带着秦徽音前往濮阳秋白的书房。
刚走到门口,从里面传出濮阳秋白与一名妇人的交谈声。诸葛从风正准备敲门,听见这道声音时停下手里的动作。
“主公,婳儿是你的亲妹妹,她对诸葛公子的心意你是看在眼里的,原本他们就有婚约在身,婳儿满心欢喜等着嫁给诸葛公子,结果诸葛公子今日对她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这些年来,婳儿吃了许多苦,如今好不容易有亲人陪伴,你这个当哥哥的不能不管她啊!”
“我是她的兄长,当然不会不管她。不过,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强扭的瓜不甜,要是真的对婳儿好,就不能把她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从风对她无意,她嫁过去只会受委屈。你应该好好劝劝婳儿,不要让她钻了牛角尖。”
“诸葛公子与婳儿刚重逢,还没有时间相处,等相处的时间长了,他肯定会喜欢婳儿的。现在不喜欢,不代表着以后不喜欢是不是?”
“那就等以后喜欢了再说,现在也不急于一时。”濮阳秋白说道,“你是婳儿的奶娘,这些年也是你一直在照顾她,你说的话比我们说的话更好使,你帮忙劝劝吧!我这里还有事,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先回去照顾婳儿。”
门打开,一名中年妇人从里面走出来。
妇人的半边脸上留下了烧伤的疤痕。
她看见诸葛从风,行了礼。o°第¥,一2看<书¤,#网??ˉ >/最+新a??章||节¤o?更@新?_?快d1[在看见旁边的秦徽音时,眼里闪过厌恶的神色。
“诸葛公子不愿意迎娶婳儿,就是因为这个女子?”
诸葛从风淡道:“我只是不想耽搁她。我对她没有儿女之情。只要不娶她,我可以认她为义妹。”
“我们婳儿有主公这样的兄长,不需要别的兄长。诸葛公子真想负责,就准备好迎娶她。”奶娘说完,从旁边离开。
秦徽音看着那个奶娘的身影。
“怎么了?”诸葛从风问。
“我在想……这个无相山谷里谁想让我消失,谁最讨厌我的存在?”
“你是说……”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在想这个问题。你想到了吗?”秦徽音看向诸葛从风。
“狡猾的小狐狸!”诸葛从风没好气地说道,“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才是秋白那小子的妹妹,你们太像了。”
“还不进来,在外面站着做什么?”濮阳秋白唤道。
诸葛从风带着秦徽音走进书房。
“你找我们?”
“刚才带回来的那人死了。”濮阳秋白说道,“线索又断了。”
“我已经卸了他的下巴,还能死?”诸葛从风蹙眉,“怎么死的?”
“在路上就死了,经过手下的人检查,说他有心疾,受到了惊吓被吓死了。”
“我说兄弟,这种话你能相信?”
“我不相信,所以我亲自看了看,他的手臂上有针眼,也就是说,有人将毒针打入他的身体里,造成了心疾复发而死的假相。”濮阳秋白说道。
“刚才又发生了另一件事情。”诸葛从风把秦徽音身上这件衣服被药水泡过的事情告诉他。“对方肯定不止泡过这一件,其他的衣服怕是也有问题,等会儿拿去查一查,看看这些衣服经过哪些人之手。”
“音音,我让他们重新准备衣服,你委屈一下,这段时间别出门,等我们把那个人揪出来再出门。”濮阳秋白说道。
“好。”
“来人……”濮阳秋白唤来女管事,让女管事带秦徽音去换一身新衣服。
秦徽音一走,诸葛从风在濮阳秋白的面前坐下来,说道:“刚才音音提醒了我,在这里想让她消失的人并不多。”
秦徽音跟着女管事换了新衣服。
女管事又让秦徽音挑了几套。
“姑娘,这些衣服是去年采买的,可能跟不上外面的新款,不过都是新的,没有穿过的,你别嫌弃。”
“我很喜欢,谢谢。”秦徽音说道,“你离开过无相山谷吗?”
“我进谷八年了,没有再出过谷,不知道外面变成什么样了。”
“那你想出谷吗?”
“不想。”女管事说道,“虽然我没有出过谷,但是对外面的一切并没有兴趣。”
“我想回房休息了,你不用送我了,这里离我那里不远,我自己过去。”
“可是……”
“放心好了,没事的。”秦徽音说道,“就这几步路,能出什么事?”
女管事想着主公说过不要拘着她,而这附近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应该不会有事,便同意了。
女管事虽然不拘着她,但是却跟在她的身后。当看见她没有回自己住的院子,而是进了濮阳婳的院子时,连忙安排一个家仆去书房汇报。
至于她,她想跟进去,但是守在门口的仆人拦着她不许进。
濮阳婳的院子向来看守严密,不会让人随便踏入。
女管事想着这么多人看着秦徽音进了濮阳婳的院子,就算濮阳婳嫉恨秦徽音,应该也不敢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