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微露间,江羽只觉心旌摇曳,却强自按捺:
"婉儿,咱们最近太过频繁,迟早会被人发现"
"我才不管!"
木婉儿心底甚至盼着更多人知晓,最好能让白小月知难而退:
"我明天还要去买点东西,后天就要回香澳了。"
所以,木婉儿得抓紧一切时间和江羽厮混在一起。只不过白天和白小月在一起,也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这么仓促?"江羽一愣。
他本以为木婉儿至少会住上些时间,没想到她就要离去,心底竟泛起丝丝失落。
"怎么?现在才舍不得?"
看着江羽略带低落的表情,木婉儿总算有了些成就感,随即温柔的说:
"家李有事。我爸爸最近身体不是很好,要我回去承袭家业做董事长。而且以后做了董事长,哪还有闲情游山玩水?总要打理家族生意的。"
说到这里,木婉儿表情有种不易察觉的黯淡。
不仅如此,里面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担忧。
江羽猜测,除了担忧父亲的身体外,还担心公司的未来吧?
江羽刚要追问,却见木婉儿突然说道: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随即只见她猛地扑倒在床上。
媚眼如丝地贴近:
"春宵苦短,亲爱的,想看看我今日买的内衣是什么款式的吗?"
随即只见木婉儿缓缓宽衣解带,看见木婉儿妩媚的刹那。
江羽只觉眼前景致美得无以伦比,终于彻底抛开了杂念紧紧搂住木婉儿
次日清晨,三位女子结伴出门游玩,餐桌上留着为江羽备好的早餐。
吃完饭后,江羽想起了聂芸,便往聂家而去。
不料一进门,竟见聂芸全家齐聚。
父亲聂辉正坐在厅中读报,母亲在打扫卫生,弟弟聂刚瘫在沙发上打游戏。江羽心底"咯噔"一声,暗觉气氛不对。
"江羽来了?"聂辉放下报纸,摘下眼镜,语气平淡。
江羽点头微笑:
"叔叔阿姨好。"
聂芸偷偷向他投来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吐了吐舌尖。
"来,坐下说。"
聂辉将他让至身边,也是老朋友了没有客套,开门见山:
"你与芸芸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还有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果不其然。
江羽一时语塞,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聂芸却开口了:
"爸,不要为难江羽了!江羽和小月很恩爱,我不可能拆散他的家庭。"
聂芸母亲赶忙拉住女儿:
"芸芸,你爸这是在为你争幸福,你怎的还不明白爸爸的苦心?"
"你们刚才一直在逼我,现在还要逼江羽么?"
聂芸眼眶通红:
"我早已说过,这是道无解的题,不要再为难江羽了。"
显然,在江羽到来前,这对父母已与女儿长谈许久。
聂辉长叹一声,既然聂芸都这么说了,聂辉还能怎么办呢?
聂辉把目光转向江羽:
"江羽,咱们也算是多年的忘年交了。我疼惜女儿,总不能眼睁睁瞧着她受委屈吧?"
说完,聂辉摘下眼镜擦拭眼角。
聂芸母亲亦在旁抹泪。
这都是孽缘!
江羽满心愧疚。
自己害聂芸陷入两难之境,更让这对父母操碎了心。
唯有一旁的聂刚没个正形,竟还在挤眉弄眼。
"聂叔叔,这事确是我的不对。如今说抱歉已然晚了,我"
"都说了是我的错!"
聂芸打断江羽并说道:
"是我心甘情愿的,爸妈你们要骂就骂我吧!"
夫妻俩哑口无言,说也说了骂也骂了,再骂还能骂出花来?
聂刚也帮腔说道:
"爸妈,你看生米早已煮成熟饭,况且孩子都有了,你们总不能将江羽一棍子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