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路过的 作品
第629章 深入空间
——提瓦特
璃月,层岩巨渊·地下矿区,深层战场。
久岐忍和荧二人告知众人,她们的身上带有物资,需要的话可以跟她们说。
君烈摆手:“你们用就好。”
“不用考虑我和……不用考虑我。”
“我们英魂就算长时间不进食,也可以通过元素力进行能量补充,所以不用在意我。”
水泽默默说道:
“我,也一样。”
君莫离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思索,说道:“既然如此,那也无需考虑我。”
君璃和君莫离十指紧扣,关切道:“剑主,您要不再考虑考虑?毕竟您的情况特殊……”
君璃并不是在区别对待。
而是在实话实说。
和初代天凤轮羽只有英魂存世的情况不同,君莫离虽然同样是英魂,但却有着肉体。
英魂的通用情况,不一定适用君莫离。
君莫离对君璃温和一笑,伸手揉着她的脑袋说道:“放心,若是有需要的话,我会开口的。”
“毕竟我的生命不只是我一人的生命。”
“也是你的。”
“就算是为你,我也不会勉强自己。”
二人之间陷入沉默。
君莫离微笑看着君璃,君璃的俏脸却是迅速泛红,很快就连耳根都变得羞红。
“嘤~”
君璃抱着君莫离的手臂,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叫声,然后埋首在君莫离的肩头。
【君白学着点!】
【二哥你挺会说的呀~】
【不!二哥不要立flag!会变得不幸的!】
【君璃血条差点被清空。】
【哥哥和嫂子间水到渠成的爱情真好康~】
众人默契的不去看二人。
这要是一般人,那上去看看八卦,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二位是祖宗辈的,最好别看。
于是原本热闹的氛围变得平静。
这时,邪云和夜兰回来。
夜兰说道:
“诸位,前方有个入口,里面似乎有路。”
邪云摇摇头:
“但那是秘境入口,显然并不通往外面。”
君莫离带着君璃走上,道:“现在我们别无选择,向前方有一线生机。还请二位带路。”
君烈则是看向众人,发言道:“若无意外,那秘境入口就是当年战场的入口。”
“若是有人觉得危险,可以留下来。”
“若有人选择留下来,我会在此处留下一个标记,待找到出路以后返回接引。”
结果很明显,无人选择留下。
虽然说不是所有人都有一定要进入其中的理由,但跟着大部队还有一线生机。
要是自己一人行动的话,遇到方才那等规模的魔物浪潮,情况会变得很危险。
全票通过。
邪云和夜兰领路,将众人带至秘境入口。
邪云打量着周围环境,道:
“周围这些都是有点年头的璃月山岩,显然,这处秘境已经存在很久了。”
君烈叹息:
“越说越觉得是当年的战场。”
虽然已经基本能确定,但君烈还是希望不会遇到当年的那处战场。
“……”
突然,除派蒙、荒泷一斗、伊牙以外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
因为,有脚步声迅速向众人的身后靠近。
来人的动作非常迅速,挥出一道紫色雷电,径直对众人的身后斩出。
君莫离、君璃和君烈反应迅速,及时向后格挡,但恐怖的爆发力席卷而来,将所有人推向秘境的入口。
这一击伤害不大,却有着很高的冲击力。
它推着众人的身影消失在秘境入口中。
目送着所有人进入秘境,来人提着一柄重剑扛在肩头,转身步入黑暗中。
仅在黑暗中露出一双紫色的瞳仁。
【嗯?这难道就是雷剑?】
【不会吧?这是真的背叛了?】
【打我老婆?你有取死之道!】
【大剑、雷系神之眼,这些要素都是能对得上的,但还缺少关键性的证据。】
【我倒觉得不太可能是雷剑,毕竟那当初和风暴一起连手都被肘飞的角色。】
神秘秘境。
“啊!今天第二次。”
派蒙晃着脑袋说道:“大家都没事吧?”
荧双手抱胸:“现在都在等你一个。”
大家是一起被肘进来的,但最终只有却只有派蒙一个陷入昏厥,要所有人等她一个。
“呃……这样吗?”
派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此时,君莫离、君烈等高手正在讨论将所有人一起击退的那一击。
“那一击的攻击性并不强。”
“但换来的却是非常霸道的冲击力,很显然那人的目的并不是伤害我们,而是将我们送进来。”
君莫离分析道。
君璃提出看法:“不是那人并非我们的敌人,就是这处秘境中有能威胁到我们的机关。”
夜兰提议道:“探路的事情交给我,也请诸位多留意四周,遭遇不测时,也能随时做好准备。”
荒泷一斗表示:“放心,我现在已经承认你们是伙伴,那我一定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
久岐忍扶额:“老大,你最好是……”
众人议论纷纷,唯有初代天凤轮羽的三人闭口不言,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思索的神情。
“君烈,说话。”
邪云直接对着君烈直呼其名。
“……”
君烈沉默不语。
邪云轻笑一声,然后直接走上前,揪着君烈的衣领:“说话,我让你说话!”
“……”君烈欲言又止。
水泽神情平静的看向君烈:
“你不说,那我来说。”
“那是雷剑的【横扫千军】,是雷剑自创的招式,只属于他一人,难道你觉得我认不出来吗?”
【这算是实锤吗?】
【我的建议是继续往下看。】
【期待反转。】
“……”
君烈紧抿着唇。
最后叹息一声:“没错,那就是大哥的【横扫千军】,招式和效果都一样,我不会认错的。”
“终于愿意说了吗?”
邪云放开君烈的衣领:“我奉劝你,最好赶紧给我坦白你知道的一切!”
君烈蠕动的嘴唇,平日直言不讳的模样与此时形成鲜明的对比。
很显然,他并不想说。
但此时,似乎是非说不可。因为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对面前的二人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