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强制爱

涂山明霁踉跄着稳住身形,回头望了望烟尘弥漫的归命城,咂了咂舌:

“啧,失算。

本以为墨雨殇会很不喜欢这个妹妹,毕竟来了个抢他权利的人,没想到竟然如此紧张对方。

要是被他知道我拦了信鸟,不知道会被怎么报复……”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背后的冷汗浸湿了衣衫。

他深知墨雨殇的实力和对血渊的重视程度,若是被墨雨殇秋后算账,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也顾不上继续看热闹,赶紧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朝着涂山暮寒离开的方向追去,心中默默祈祷不要被墨雨殇记恨。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墨雨殇突然出现找他麻烦。

禁地洞穴内的光影斑驳,幽蓝的骨晶在石壁上投下蛛网般的纹路。

敖溟将血渊抵在潮湿的岩壁上,指尖掐住她纤细的手腕,却在触及皮肤的瞬间骤然收紧瞳孔——那温度,与万年前欧涅庇斯替他包扎伤口时一模一样。

“你以为转世就能离开我?”他的声音混着喉间的低哑,是从骨缝里挤出的碎冰,

“第一次转世你说要守护幽冥界,第二次转世你说我罪孽深重,第三次……”

龙鳞覆盖的指节擦过她颈侧,血渊感受到尖锐的倒刺刺破皮肤的刺痛,却见他突然俯身。

用鼻尖蹭过她渗血的伤口,喉间发出近似呜咽的闷响,“第三次转世的你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他的手臂突然收紧,将血渊整个人按进自己滚烫的胸膛。

血渊闻到他身上混杂着铁锈与腐叶的气息,那是被封印万年的阴寒与执念凝成的味道。

腰间的锁链硌得她生疼,却发现敖溟的尾巴正蜷曲着绕过她的小腿,像是某种无意识的禁锢,又像是害怕失去的蜷缩。

“我恨你……”敖溟的唇擦过她耳畔,滚烫的呼吸让血渊颈侧发烫,“我恨你让我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恨你每一世都要推开我——”

敖溟捏住血渊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黑雾,那里倒映着无数个被撕碎的梦境,

“可为什么……你现在的眼神,又和当初说『阿溟,我们会是永远的挚友』时一样……”

血渊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却在挣扎间触碰到了敖溟前胸的锁魂咒印。

指尖刚碰到凸起的肌理,敖溟高大的躯体剧烈颤抖,他将脸埋进血渊发间,像受伤的兽般发出压抑的低吼。

他的尾巴尖端渗出黑血,却固执地将她圈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别走……”呢喃声轻得像是幻觉,却比任何咒语都要滚烫,

“哪怕你恨我,哪怕你用异火灼烧我……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

他扯过血渊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喉结上

“你看,我早就属于你了……阿涅,别再离开我……”

洞穴结界外传来的血阑怒吼,血渊却在这一刻感受到敖溟手臂的颤抖。

他明明捏碎过无数阴魂的脊椎,此刻却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盏,指腹轻轻摩挲自己强制插入血渊发间的簪子,那是他自血渊诞生千年亲手为血渊打造的饰物。

“他要疯了……阿涅果然一如既往地受人喜爱~”

敖溟笑了笑,牙齿擦过她耳垂,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癫,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抛下我——哪怕要把整个幽冥界拖进深渊,我也要让你记住……”

锁链断裂的巨响中,血渊被他拦腰扛起。

黑暗中,血渊看见他眼角滑下一滴混着血的泪,滴在地上,绽开一朵惨白的曼陀罗。

“你永远是我的……阿涅。”

敖溟的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脸,可血渊的瞳孔却像浸在冰水里的血,冷得没有一丝波动。

实在是打不过……

此时唯有沉默。

血渊盯着他喉结上故意显现出来的共生咒咒印,那纹路与自己血液形成诡异的共振,提醒着这具身体里流淌的,是〔欧涅庇斯〕的血。

“松手。

我不是他。”

血渊的声音像黄泉水面的薄冰,不带半分温度。

血渊手腕在敖溟掌心轻轻一颤,寒霜凌炎顺着皮肤腾起细小火苗,却在触及他古铜色肌理时被吞噬——他胸口的咒印正贪婪地吮吸着血渊的力量,像干涸万年的荒漠遇见雨滴。

血渊下意识要收回手。

敖溟却将她按得更紧,锁骨硌着她的额角,带着某种近乎自虐的力道。

他闻着她发间冷冽的异火气息,喉间滚出沙哑的笑:

“阿涅,你是在生我气吗?

是因为你换名字了?

那我叫你阿渊怎么样?

我最喜欢这样抱着你了……”他咬住血渊的耳尖,随之传来的是唇齿在耳尖发出的细碎舔渍声,

“因为这样你能听见我的心跳。”

血渊垂在身侧的手指悄然掐出剑诀,她有一些忍无可忍了。

她能感觉到洞穴外血阑的剑气劈开毒雾,却在触及结界时激起刺目红光——那是敖溟用自己的龙鳞与她的血设下的双重封印。

手腕上的锁链随着他的呼吸收紧,每个骨晶都刻着古老的幽冥文,大意是「永不分离」。

“你困不住我的。”她抬头,红瞳在阴影中泛起金色,

“〔欧涅庇斯〕能封你万年,我也能——”话未说完,便被他用指尖按住嘴唇。

那指尖带着龙类特有的粗糙触感,却在触到她皮肤时骤然蜷起,像是怕利爪划伤她。

“可你现在连剑都握不稳。

我的修为远在你之上。”

敖溟低头,在她颈侧落下一个带着齿痕的吻,却不是情欲,而是某种标记般的啃噬,

“你闻闻,这洞穴里全是你的血味……阿渊,你以为我真的需要用锁链困住你?”

他松开手,任由血渊踉跄着后退半步,却在血渊触到石壁时,用尾巴卷住血渊的脚踝轻轻一扯。

“你该知道……”他逼近的阴影笼罩住她,肌肉虬结的手臂撑在她头侧,古铜色皮肤下的血管跳动如狂躁的阴河,

“共生咒是我为主导,只要我开口,你的血就会替我留住你。”

——性张力拉满的强制爱——

血渊:好想打他一巴掌,但是又害怕他爽到了……

敖溟:如果阿渊真的扇我一巴掌,那么最先闻到的是阿渊的清香,然后是阿渊的温度,最后是阿渊柔软的小手,什么痛不痛的,根本感受不到啊……(痴汉.jpg)

血渊:好气哦,打又打不过,只能放放狠话了!

血渊已经很强了,但是她还有很多进步空间,不要觉得血渊做错了,错的是作者!

所以别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