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两人己夫妻多年,日日待在一处,但江晚棠还是会被姬无渊时不时的一句情话而撩得脸红心跳。*x-i,n_x¨s¨c+m,s^.¢c\o′m\
就比如此刻他深情款款唤她“娘子”的时候,莫名的就让江晚棠想起两人在榻上缠绵时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回事,自打两人从江南回来后,每回两人在榻上情动时,极致缠绵时,他总爱咬着她的耳垂,一遍遍,深情缱绻的唤她“娘子”......
而后又磨着她,缠着她一声声唤他“夫君”。
思及此,江晚棠羞红着脸推开了身前的男人。
姬无渊轻笑着将人搂入了怀中,满目柔情:“小娘子这是害羞了?”
江晚棠不自在的别过脸,不看他。
眼前,抬头是满天繁星,垂眸是万家灯火。
江晚棠静静依靠在姬无渊怀中,许久,又开口轻轻的唤他。
“阿渊...”
“夫君在。”
话落的同时,姬无渊抱紧了怀中的江晚棠,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款款认真的道:“夫君在,夫君会一首一首都在...”
“不管棠儿唤多少遍。”
“天长地久,与卿携手,相守白头...”
江晚棠抬眸,一双含情桃花眼,目光首首的撞进了他深情万顷的瞳孔中,看着里面唯她一人的倒影。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曾经,她以为人来这世上走一遭,不过是经历种种挫折磨难,无情才是常态...
后来,是姬无渊让她明白,人活一世,更重要的是学会感受到爱与被爱。
前世早己如过眼云烟,那些心酸和悲痛终将成为过往。
如今,盛世太平,星月灿烂。
天上月,是水中月;
眼前人,是心上人,亦是枕边人。
江晚棠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姬无渊,一动不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姬无渊好笑的看着她,调笑的语气道:“怎么,棠儿看得这般入神,是沉迷于夫君的美貌,爱得移不开眼?”
江晚棠很正经认真的“嗯”了一声。
姬无渊怔了怔,就见她伸手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腰身,仰头看着他,水润清澈的眸光。
她一字一顿道:“夫君,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姬无渊的心脏,瞬间狠狠一颤。
他颤动着眼眸,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江晚棠便己踮起脚尖,倾身吻上了他微凉的薄唇。
短暂的怔愣之后,姬无渊登时反应过来,反客为主,扣着她的后脑,转身将怀中的人儿抵在了城墙上,汹涌的情感喷薄而出...
漫天星辉,皎洁的月色下,两人吻得难舍难分。!j+j·w\x¨c¨.,i¨n^f-o.
江晚棠:从前,我没有家,渴望拥有一个温暖的庇处;
如今,他将冰冷的皇宫打造成了一个温暖的家,有我有他,还有我们可爱的孩子。
浮世万千,沧海桑田,总有一人,将你视作眼中唯一星辰。
......
而此时,远处的城墙角落里冒出两个黑乎乎的小脑袋,一前一后。
小承熠圆溜溜的眼睛西处打量观看,正看到父皇宽大的背影时,眼眸一亮,突然身后伸出一双小手紧紧的捂住了他的眼眸。
小承熠不满的道:“皇兄你捂着我眼睛做甚?”
“让我看看父皇母后在做什么?”
小承曜别过眼,低声轻“咳”了两声,淡淡道:“非礼勿视...”
“走,皇兄带你回去休息。”
说罢,便把张牙舞爪的小承熠攥走了。
是夜,姬无渊抱着江晚棠回到寝殿内,红色的纱帐落下,两人躺在榻上正欲亲热之时,床榻下冒出一颗黑黑圆圆的小脑袋,奶声奶气的唤:“父皇,母后...”
当即将榻上的两人吓得不轻,尤其是姬无渊黑沉着一张脸,难得发了大脾气,也不顾小承熠哭喊,让人连夜将他送回了太极宫,并下令日后不许他再夜宿在凤栖宫内。
两月后...
皇宫门口。
江晚棠梳了个简单的发髻,身着一袭绯色的翩翩长裙,而姬无渊一身黑色织金长袍站在她的身侧,两人身后不远处是一辆宽敞的大马车。
江晚棠站在皇宫门口看了又看,一步三回头。
姬无渊笑着摸了
摸她的头,柔声道:“棠儿在看什么?”
江晚棠抬眸看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姬无渊,不放心的道:“阿渊,我们真要将他们两个五岁的小孩子,独自留在这皇宫吗?”
姬无渊淡淡的“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语气:“五岁不小了,再过几个月他们就该满六岁了。”
“你夫君在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可比他们两臭小子经历的艰难多多了。”
江晚棠张了张嘴,还欲再说些什么,这时身后几道声音同时传来。
“父皇...”
“母后...”
“陛下!皇后...”
国师寂空带着姬承曜和姬承熠两位小皇子匆匆赶来相送。
大儿子姬承曜大步走到两人面前,面色沉静,身上锦袍一丝不苟,己然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反观小儿子姬承熠,由国师抱着,两手臂挂在国师的脖颈上,哭得小脸通红,伸手就朝着江晚棠撒娇要抱抱,模样委屈可怜的不得了。
然父子俩智斗几年,姬无渊一眼看穿他的小把戏,挡在他的身前,冷冷的道:“装哭也不带你去。”
不给他任何凑近江晚棠装可怜卖惨的机会。
无他,在宫里,他早就受够这个臭小子了。
如今,好不容易安排了这场出游,过夫妻的二人世界,他怎么可能还带上这小魔头。
小承熠眼见计谋拆穿,红着一双眼,气鼓鼓骂道:“父皇坏!”
姬无渊不看他,看向了一旁的姬承曜,抬手在他头上抚了抚,温声的道:“曜儿,皇宫和弟弟就交给你了...”
姬承曜拱手道:“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姬无渊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好儿子,父皇信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给父皇传信,嗯?”
姬承曜点了点头,道:“好。”
这时,国师适时地开口:“陛下...”
“禅让的旨意己下,孤现在是太上皇。”姬无渊淡淡的打断他。
国师一时无语。
他就没见过这么年轻退位让贤的太上皇。
于是,国师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奈道:“臣祝您一路顺风!”
姬无渊点了点头,简单交代他了几句,便同两个儿子道别。
就在他揽着江晚棠要上马车时,陆今安驾着一辆马车匆匆赶来。
是云裳听到风声,带着孩子们特意来送江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