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位,应该不是什么商人吧?”沈俊忍不住问了句。
“我们是镖师。”顾长翁说:“我们家世代都是开镖局的,常年在外走镖,最近也是收到消息,得知永阳城出事才回来的。”
“是不是你们镖局有人遇害了?”聂欢说:“若是和你们毫无关系的话,你们应该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的吧?”
顾一鸣脸一沉:“聂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此事和我们镖局有关系吗?我们虽然世代为镖师,可我顾一鸣敢发誓,我们顾家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顾双城便问聂欢:“我们镖局是有几名镖师相继遇害,那又如何?”
聂欢淡淡地说道:“倒不是说你们镖局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有可能和你们走镖的货物有关系呢?不过可能性也不大,那位巫师明显和永阳城有什么大仇。
若只是和你们镖局有仇,你们几个哪还能活到现在,他应该最早就取你们几个性命才是。
所以你们镖局的几名镖师要么是被牵连的,要么就是做了什么你们不知道的事,但和你们镖局没什么关系,而是别的事。”
池茵也跟着问了两句:“镖局这几位镖师,最近可有过什么奇怪的举动?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也不知道为什么,池茵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她似乎知道这件事,可总是想不起来了。
前世记忆里关于南疆的,几乎都是和齐王有关系的。
齐王?
池茵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总不能这件事能和齐王扯上任何关系吧?
虽然池茵很努力的去回想了,可脑子里的记忆实在是太过模糊,她根本就想不起来究竟是有什么事和这位南疆大巫师是有关系的,也想不起来前世的永阳城是不是也发生过被屠城的事。
池茵在心里一声哀叹:真是上了年纪,脑子都不好使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赫连川本来还在那儿听着池茵那乱七八糟的心声,冷不丁她来了这么一句“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赫连川差点儿就笑出声来。
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才十几岁,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顾家几人还是摇头。
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这究竟有什么事。
按理说他们都是正常走镖,货物也都有检查过,确认没问题的。
至于镖局的镖师,很多都是跟了他们许多年,有些也是祖孙几辈人都在他们镖局做事的,不然也都是认识的人介绍过来的,大多知根知底,不可能会惹出这种大麻烦来的吧。
更何况他们镖局的镖师也不是最早出事的,在他们回来那天就听说永阳城已经相继有几十人遇害了。
遇害的人里面有普通的商户,有平民百姓,也有官府的衙役,他们镖局死了几个镖师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那几位镖师在我们镖局也有些年头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顾一鸣说。
“镖局的货物,我们也都要查验过的。”顾双城解释道:“我们也怕惹上麻烦,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货物都接的。
而且我们镖局开了这么久,平时走镖的基本也都是些熟客,最近这半年来,我们走的那几十趟镖,都是些老主顾,货物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会跟南疆扯上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