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去年的收成不好,现在各处都缺粮食,大嫂为了让家里几个小的能吃饱饭,就上山去找吃的,结果从山坡上滾下来,摔到了脑袋,导致眼睛现在看不见了。~[a3>[,8?t?看>;书..\网?? *1@最a新°=-章%节?)更]1新}|;快?”
杜明娴眼神怪异,喃喃一句,“那是怪可怜的。”
闻诗言没有听出来,只以为杜明娴是真的同情杜明薇,“姐姐,我最近给大嫂请了大夫,都没有办法医治大嫂的病情,我就想着能不能请太医进府给大嫂看看。”
杜明娴沉思片刻很是赞同的说:“别的大夫没办法,太医应该没问题,毕竟医术好的大夫都在太医院。”
“你也这么认为?”闻诗言挺开心。
“自然。”
闻诗言忙道:“我也这么想的,可家里有资格请太医的就那么两个人,父亲因为生气我要嫁给二牛,不愿意管我的事情,小叔性子又冷,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想着带大嫂过来,让姐姐看在大嫂可怜的份儿上,能不能帮着请太医。”
“我?”杜明娴反手指着自己,随即就笑了,“妹妹,你莫不是在开玩笑,你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又有什么办法?再说你还是郡主呢,我只是闻家大小姐。完夲榊栈 唔错内容”
闻诗言好像被醍醐灌顶,她现在是郡主,她也可以请太医过来,不过请人需要印信,她好像没有。
“我……我虽是郡主,但我这不是想着请个好点的太医过来,让我的人去请,请来的恐怕只是一些普通太医,我还是想请个好点的太医过来给大嫂治。”
为自己机智开心的闻诗言,最后还加了一句,“毕竟看病是大事儿,若是普通大夫,到时候给乱开药就不好了。”
杜明娴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当初为了和亲好看,皇上给闻诗言封了郡主,不过这个郡主就只是名头上是郡主,没有封地,没有俸禄,什么都没有,恐怕连请太医的资格也没有。
闻诗言若真是去请了,到时候请不来太医才尴尬,这人什么时候长脑子了,还知道为自己辩解一下。
“妹妹说的对,不过妹妹是郡主都没有办法请到人,我这个白身恐怕更不行。”
“姐姐只要想帮忙肯定可以的。”
“哦?”杜明娴就想听闻诗言瞎扯,然后再观察杜明薇的反应。
看不到杜明薇手上动作,但搀扶着杜明薇的丫鬟,此刻表情是痛苦又隐忍的,可见杜明薇内心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微趣暁税惘 庚芯蕞全
杜明薇哪里能平静,原本与她一起长大,被家里压榨,最后跟她一起换亲的人,现在竟坐在闻府,成了闻家大小姐,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她还不敢相信是杜明娴,可她细观察过,就是杜明娴。
烧成灰,她都认识。
她怎么会是闻家大小姐,过着奢靡的生活,看看身边站着丫鬟,院子里忙碌的下人,叫她如何能不嫉妒。
闻诗言背对着杜明薇,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只对杜明娴说:“姐姐帮我跟父亲求求情,父亲最是疼爱姐姐,父亲现在跟我生气,都不愿意见我,可是姐姐经常去父亲书房,说上一两句话还是可以的。”
“而且他们不单单是我未来的家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他们,我可能都活不下来,姐姐就帮帮我吧。”
杜明娴对闻诗言是怎么被救的,一点都不知道,她只是听说闻诗言回来说这两个人救了她,具体的她并没有了解过。
“他们救的你?”
“是呀,我到了边界之后,遇到一些事情,后来我一个人滾下山,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不醒,是他们救了我,然后还将我送回来,若不是他们,我一个人又怎么能从那么远的地方走回来。”
闻诗言想到从码头下船之后,就遇到劫道的,后面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有些害怕,还好当时有吴二牛护着她,要不她这辈子可能就完了,也有可能现在早就死了。
这辈子恐怕没有人一个人会像吴二牛那样爱自己了。
以前吴二牛在路上各种对自己好,她还没有看上,可真遇到事儿,遇到见血的事儿,甚至可能丢了命时,吴二牛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而且将自己紧紧护在身后,那个时候可真是太……男人。
这辈子能嫁这样一个男人,她此生足以。
就算吴家没有银子,那有什么问题?
她是闻家二小姐,闻家给点嫁妆就够他们生活的,吴二牛肯定还会找一些赚钱的营生,到时候日子一样能过起来,吴二牛的大哥还是当兵的,万一到时候再立个功,当个将军什么的,也是有机会的。
只要家里能出一个武将,他们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过得很好。
杜明娴挺差异,这两个人自么会在边界,难不成去找吴大牛?那吴三牛几个呢?怎么就他们两个。
一时间,她有很多疑惑,但都不能正面问。
“那是应该好好感谢,若是没有他们,你就没有办法回来,父亲那边……”她故意迟疑。
闻诗言性子也是有所转变的,见杜明娴有帮自己的想法,她慌忙说:“姐姐就帮帮我吧,跟父亲说说,只要请个太医过来给大嫂看看眼睛就好,这也是一件救人的好事儿不是?”
杜明娴轻轻点头,“那行吧,我见到父亲之后,跟父亲说说,不过今天就封笔,太医们除了值守的,其他太医恐怕也准备过年的事情,看眼睛也不是特别着急的事情,要不就等过完年,你看如何?”
“行的行的,只要父亲愿意请。”闻诗言也知道京城过年的规矩,她原本也没有计划现在就能请来太医,还是过完年再说吧,“谢谢姐姐。”
“你出门一趟到是改变不少。”
以前可是目中无人,现在竟会说谢谢,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人都是会变的,再说我这是不有求于人,我们还是姐妹,我跟姐姐说些软和话也没什么。”闻诗言笑眯眯说完,对着一边的丫鬟冷声道:“我们都站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端个椅子过来,真是太没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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