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种田系统嫁病娇首辅,日日被撩 作品
第173章 幕后之人
以前她手里有玉佩,儿子以后有出息,就算是怕这个小贱妇,她也不至于这么慌。但是现在……玉佩到了那个该死的东西手里,她们一家子可就没用了!
真要是出啥事儿,可能都没人管。
“那,可以为我解惑了?”姜宴清看着姜白氏。
姜白氏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
一边是泛着寒光锃亮的锤子,一边是姜宴清问的要命问题。
看她不说话,陆昭昭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锤子,目光落在了姜宴轩的腿上:“就先从他敲起?”
“不行!你别动我儿!”姜白氏挣扎着扑了过来,把儿子给护在身后。
姜宴轩人还没缓过神。
他怎么就把玉佩交到了这个人手里!这个人怎么就能想拜师姜宴清?
姜宴清有什么本事!
他配吗!
凭什么!
玉佩,还有当皇子,那都该是他,姜宴清就该去死啊!
“姜白氏,阿清想知道的事情,我也很好奇。走吧?一起去上屋讲讲吧?”陆昭昭看着她。
姜白氏耷拉着脑袋,她知道这事儿是躲不过去了。
“先生,师娘。”齐玉麟看他们这要去上屋了,先生还没说同意不同意收他为徒呢!
姜宴清听得那一句师娘,微微停顿,看向他。
齐玉麟一脸期待。
姜宴清语气很轻:“叫师傅吧,不是都喊过师娘了吗?”
齐玉麟眼前一亮,生怕他后悔,赶紧喊道:“师傅!”
“有劳你看着门,这院子里的人不能出去一个。”姜宴清说了一句之后,进了屋。
“刘伯,快让人看着门!”
齐玉麟开心的不得了。
刘伯这会儿心里也在犯嘀咕,这姜宴清到底是什么人?
小公子都觉得震惊的事儿……
不过不管咋,只要不会让侯府出事那就成了。
屋子里。
姜宴清同陆昭昭坐在了盘起的炕上。
姜白氏,林玉儿,还有姜宴轩三个人现在都在屋子里。
林玉儿心如死灰。
她怎么就倒霉了?轩哥哥的事情,不是一定能成的吗!
“说吧?是谁告诉你这盘龙佩是何物,又是谁教你改的生辰八字。”姜宴清玉佩随意的抛起又落入手中,那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的姜白氏直心疼。
这玉佩要是碎了可咋办!
“我明日还要去书院,若是你们继续不说话……那还是听昭昭定夺吧。”姜宴清对他们没什么耐心。
“别!”
姜白氏可怕了陆昭昭手里的锤子了。
“我……我说,但是你们得保证我能活!”姜白氏不安的说道。
现在,她已经没有指望了。
只能先活下来再说。
“可以。”姜宴清语气很淡。
不过,他并未说,让他们怎么活。
她脸色不好,纠结了一下就道:“是,是京城的一个贵人。”
“什么人?”
“对方说是宫里出来的。我,我捡了你回来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了。她自称是宫中宸妃娘娘的奴婢,和我说了这玉佩,玉佩叫啥盘龙佩,又说了你的身份。m..oΓg
她说你娘已经死了,你是个皇子。
她和你娘有仇不希望你回宫。但是,她膝下无子,需要一个皇子。
所以,所以就让我儿子取代你。
追查你下落的人,也,也都被她摆平了。她们几年会来一趟,看看情况。也,也会留一些银钱。
其他的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姜白氏低着头。
那位妃子娘娘说过,不准她提起娘娘身份,要是提了,是要她命的。
她之前听来她家的人,提过一嘴宸妃,反正都是宫里的娘娘。
姜宴清总不一定能知道人家有没有子嗣吧。
“当真是口中没一句真话啊。”姜宴清语气冷漠。
“啥,啥没有真话?”姜白氏压着心慌。
“宸妃,有子嗣。”
姜宴清看着姜白氏。
姜白氏一听,脸色变得惨白。
“我,那我是记错了。”
“她是谁?你如果再不说的话……”
“她,她是淑妃娘娘。那位妃子娘娘的下人称呼她是淑妃娘娘。”姜白氏瘫坐在地,开始大哭。
一旁林玉儿听的满脸震惊。
心里也暗恨,姜宴清怎么不死了?他要是死了,那自己不就真的能当皇子妃了吗?
现在,岂不是陆昭昭要当皇子妃?
凭什么!
老天爷怎么能这么对她!
淑妃?
姜宴清只觉得许多事情都对上了。
淑妃无子,她母族势力不强,但是却有在内务府做事的哥哥。
当年查验血脉时,一切都是内务府的人做的准备。
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子,一家子不懂宫内之事的人,谁会想到他们能混淆血脉?
甚至……连宫中都有内应?
姜宴轩得势后,淑妃与他走的并不近,以至于他并未想到会是她。
感情是姜宴轩和淑妃不需要走的很近,毕竟,姜宴轩最大的把柄就在淑妃手中。
不论何时,淑妃都能从姜宴轩的身上得到最大的利益。
“我,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姜白氏看姜宴清一直不说话,心里害怕。
他不会是要反悔吧?
姜宴清闻言,看向她:“今年她们会来吧?”
他记得上一世他缠绵病榻时,听姜清宝给他送饭时说过,姜白氏去了白家。
姜白氏想瞒着大事,对方也不想露面,那就绝对不会在姜家村见面的。
每年她病的最严重的时候,都是要科举的时候。
姜宴轩科举,她从不离家。
姜白氏眼神心虚:“啊?我……”
“看样子,是会来。到时候,我自会教你怎么做。”姜宴清确定了。
姜白氏更绝望了。
她,这……
什么都被他们知道了!
都是轩儿的错,非要拿什么玉佩出来!
那个贵人娘娘是不准她们现在拿的,当初定好的就是让轩儿走科举路去京城。
这,这要不是轩儿忽然起高调,咋至于啊。
要是给对方知道了,她们这一家子也没命了。
想着,姜白氏悲从中来,坐在地上就开哭:“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姜宴清对她哭嚎不为所动,看着她:“从今天起,你们是奴,我与昭昭是主。欠条之外,你们要签下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