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楚枫坐在沙发上闭上眼开始冥想。
“喂你”林可欣看了他许久:“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一身怪力却没上青娇榜了你个怂包。”
“我跟你直说了吧这次武圣们杀的并不是什么天下无敌的魔物。”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学生是个等爸爸的小女孩儿。”林可欣恼怒:“她之所以守着那柄剑只是因为那柄剑是她爸爸的而那雕像是她的奶奶。”
林可欣算是不顾一切了。
既然好不容易找到的那珠药草被抢走了而且要不回来。
那她这一趟算是根本无用。
事到如今也只能去试试让小女孩儿离开那里。
林可欣穿好衣服走至窗前准备跳出去。
“等等。”
楚枫皱眉:“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儿长什么样子?”
“不关你的事反正能吓死你的样子。”林可欣说完已经跳出窗户却被楚枫凭空扯回。
“你……”林可欣皱眉。
楚枫回道:“给我说说她的样子我再决定帮不帮你。”
林可欣皱眉取过一旁刚才楚枫写药方的笔在墙上刷刷地画起来。
短短几分钟便出现一个小女孩儿的模样。
别看她用棍当武器心思细腻程度比之寻常人强太多否则也不会去当老师。
画画也是林可欣的业余爱好。
看到那个人像楚枫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进化的魑魅阴曹兵级。
他此行只是想取回雕像和剑而已。
倒是忘了那日他为了保险起见让这阴兵帮忙取出雕像之后便直接跑了。
与其说是忘了倒不如说他根本没有在意过这鬼物。
当初与之相逢也只是看到它被人利用寄生在那夜明珠上。
而后便用天雷将其驯化。
至始至终楚枫也只是利用主仆契约把它当一颗棋子来用而已。
却没想到魑魅进化之后竟然产生了情感。
如今听到林可欣说的那一声‘爸爸’楚枫没来由地皱了皱眉。
“画完了。”
林可欣画完将笔扔到一边:“我不过是炼气五层而已那珠药草对我有什么用?我是想带给她让她能在诸多武圣的围剿下自保。”
她之所以千里迢迢从天山跑了趟剑门关就是这个原因
她之所以千里迢迢从天山跑了趟剑门关就是这个原因
“你拿这药草去没用。”
楚枫摇头:“她不是修士不准确的说连人都算不上。”
“你认识她?”
林可欣狐疑。
楚枫没回答而是道:“你也别去了你那些计划开始那个武圣和真司的男人都知道所以那个男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进来。”
开始青木登和真司说话离得林可欣很远而且刻意控制了声音。
之所以敢大声密谋就是青木登觉得以他的控制力绝对能把声音调到林可欣听不到的范围。
可他远远低估了一个人。
低估了神识探测范围已经堪比金丹级别的楚枫。
那些密谋早就被他听在耳中。
然而听到楚枫让自己别去林可欣柳眉倒竖:“你是怂包但老娘不是。”
她拿着棍子便跳出窗户。
“管她是人是鬼我只知道她叫小邪她的为人处世是我教的她是我的学生。”
当初被分配进天山学院林可欣逛山时便发现了那个小女孩儿。
也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人。
当时的小女孩儿在大雪中若隐若现蜷缩在那柄金色长剑下一言不发。
她给她盖上了一件衣服。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
“是不是找不到妈妈了?”
“妈妈妈在南荒爸爸危危险。”
“他们在哪?我帮你找他们。”
“不我我要等等爸爸。”
“真不跟我去?”林可欣回头不甘心地看了眼楚枫。
她知道就算自己去了也劝不走那必须等爸爸的小邪她去也是徒劳。
如果真如楚枫所说那珠药草无用那么现在的唯一希望可能就是这个男人能出手帮帮忙了。
就算他本人只是炼气但那一身护身符足以帮小邪逃走。
“你要是信我就再等等我打电话给柳生确定一下。”
“你请他?”林可欣的眼神彻底冷下来。
柳生是谁?
当今天下第七的武圣。
当今天下第七的武圣。
而且以其天赋甚至可能已经超越第六
当初隐门下山隐门中人因为炼丹之事与明恒产生过一些不快蓬莱下山的是武圣第四的筑基高手扬言要与柳生切磋。
当时的柳生连武圣都不是。
二人相约对决于凤凰山。
谁也不知道那一战谁输谁赢。
不过那一战之后蓬莱那位长老再也不提明恒。
明恒制药的柳生如今也是九州寻常百姓的信仰级存在。
谁说一定要隐门中人才有资格评武圣?
咱九州‘土著’也能评武圣
那之后群雄并起大理武圣李仙儿一名惊人琴圣李夜莺一曲终了赠大漠万军入炼气。
九州‘土著’们在武圣榜上可谓是百家争鸣。
头一位挤进武圣榜的柳生在群众推动下已经被列为一个传奇。
对于柳生林可欣这个隐门中人其实也很是尊敬。
但现在楚枫说他要请柳生陪她去?
她只当楚枫是推脱的一个借口。
就像是之前说那些人知道她计划一样都是逃跑的借口。
说白了这人就是个胆小鬼而已。
“懦夫。”说完林可欣毫不犹豫跳出窗户。
留下楚枫回眸看了眼墙上的画像。
而后才拿出电话正想给柳生打过去不想门口处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楚枫第一时间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而后一老一少刷开房门走入其中。
“刚刚从窗户跳走的果然是她。”
老人看了眼墙头那个画像瞳孔稍稍一缩。
一旁的真司也笑了起来:“老师我没骗您吧林可欣和那魔物有勾结。”
青木登连道:“我跟着她。你去联系青枭请他快过来那邪物要是动了剑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是”
真司想起什么:“老师那个土著呢?”
老人也愣住真司要是不说他甚至把这人都忘了不过随后他就掩盖自己的失误正色道:“都说了只是个蝼蚁而已管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