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刘禅又笑了笑。
“不过也不用担心。”
“如今柳家没了柳远山基本式微我王刘二家又要联姻到时候大理的命脉算是被我们两家掐死了。”
“他们敢动兵我们就有理由先斩后奏联手拿下大理管理权。”
管家在一旁听得心神俱颤。
这就是侯王级家族的较量。
“我先去休息了你去守着莹莹别让她出事。”
“注意我的女儿可以打别人不准别人打我的女儿。”
刘禅之所以这么放心。
其实还是因为那定军山五万人马的原因。
只敢在接壤处玩玩甚至都不敢入蜀。
就算是入了蜀不过也就动了一个那唐家堡的少主而已敢搞多大动静?
洛神府外。
一辆路虎停在远处。
刘豆莹之所以会选择这种大型越野自然是身材原因。
此时的她缓缓下车。
看着洛神府眼中不免有轻蔑之色:“贱女人骚货就知道勾引别家男人。”
“我的男人你都敢动找死。”
“你们”她看向四周那一队巡逻的金甲:“我今天只想让那个贱女人吃吃苦头你们这些人给我滚开”
为首的金甲将领面露为难道:“女帝让我等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找死?”刘豆莹眼睛瞪圆。
那金甲埋首:“不不敢。”
整个刘府上下无人不知刘芝豹最是疼爱这个亲孙女。
相比于住在这洛神府的外孙女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金甲军都知晓姜初然表面上是住在洛神府吃喝都有下人服务实际上就是软禁而已。
她住进来后。
连她的亲生母亲都不曾亲自来看过一眼
只是将洛神府让出来后便住在了他处。
如今的洛神府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冷宫。
所以如今刘豆莹上门一副要找茬的样子具体帮谁金甲军心里还是有一杆秤的。
刘豆莹沿着假山的水流走到门口:“姓姜的给我滚出来。”
声势浩大。
打破了洛神府本有的寂静。
府内。
姜初然眸子睁开一抹流光从眸子里一闪而过。
“小姐小姐是长孙小姐来了”
“不熟不用管。”姜初然再次闭上眸子。
裴点也点点头。
神色间的憔悴多了几分。
昨晚她得到一个消息那位风度翩翩的唐五竟然死了。
裴点甚至没敢将这事情告诉小姐。
裴点甚至没敢将这事情告诉小姐。
为什么呢?
难道他真的给小姐下了药然后……被金甲军发现了?然后把他处死了?
联想到昨天小姐冲进屋里时那副大汗淋漓的模样裴点也相信了。
想不到。
唐五竟然是这样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丫鬟坐在桌前想通什么捂住嘴。
她知道刘豆莹喜欢唐五甚至当初发了公众号扬言非唐五不嫁。
坏了。
那位长孙小姐是来寻仇的
“呼还好还好有金甲军。”
“金甲军既然能处死唐五那样的小人那么只要他们在小姐就不会有事情。”
裴点满是自信。
果不其然门口没了什么动静。
想来那位长孙小姐应该是被请回去了。
然而下一刻裴点便闻到一阵异常难闻的味道。
刺鼻。
恶心。
让人闻一下就会感到反胃。
“什么味道?”
她四处观望。
看到不远处时瞳孔猛缩。
洛神府的水是活水。
是高原地区引下的最为清凉的一股活水通体碧蓝配合上洛神府的建筑群显得山清水秀。
总之有了小姐之后这里就彻底成了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毕竟小姐整日坐在那山水之前。
那副山水就成了洛神府最美的画。
可此时。
一团团污物青黄交杂正从源头之上顺流而下
“粪便?”
“呕”
裴点来不及干呕连忙叫姜初然:“小姐小姐快站远点”
要不然那些污物就向着姜初然的地方而去了
美人扭头看到那些污物后眉头微微一皱转身回了房间。
远处。
站在另一处别墅楼顶居高临下的刘豆莹嘴角翘起。
那粪车是她叫来的。
总共三车
所有的粪便从洛神府水流上游齐齐贯下好不痛快
“咦真臭”
哪怕她事先躲在了上风处楼顶也能闻到那种刺鼻的味道真恶心太恶心了。
哪怕她事先躲在了上风处楼顶也能闻到那种刺鼻的味道真恶心太恶心了。
眼看着姜初然躲进房子她眉宇间多了一抹怒意。
“还想躲?”
“来人”她怒喝:“给我冲进去把房子拆了把那小贱人丢进那水里边儿。”
“来人没听见么?”
身后没有回应她眸光一冷又从长裙里抽出一条鞭子。
啪。
猛地打在地上之后刘豆莹扭头。
这一看却是呆了呆。
身后那几名手下竟被另一行人拦住。
门口处是八名身着甲胄的男人。
刘豆莹除了娇蛮跋扈外但也耳濡目染了不少军方的知识这些甲胄绝对不是西蜀军拥有也不是九州内任一军队
但颇为眼熟。
等等这这些甲胄……
她忽然想起自己前些日子专程了解过那九州之南十城十九关军队的甲胄
正是这个装束
“你你们是?”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带着断臂从大后方走出。
刚才那气势汹汹的八位甲胄此刻见了楚枫无一不轻轻低头。
“殿主。”
刘豆莹瞳孔骤缩。
殿主?
这位真的是武王殿殿主?
刘豆莹脸一下子红了。
眼前男人。
英俊刚毅那股无形的气质让她深深着迷。
这一瞬间刘豆莹已经忘记了唐五忘记了所谓的仇恨姜初然在她眼底也不重要了。
她心口忽然扑通扑通跳起来。
对啊。
她自认容貌不输姜初然只不过没减肥而已。
而且自己的才气能力样样碾压那个小贱人。
唯一不足。
就是还没找到一个趁手的心上人。
要是。
要是自己能和武王殿这位殿主喜结联姻岂不是方方面面全方位吊打那个姜初然了?
“哥哥哥哥好飒”刘豆莹忽然笑了如同一只兔子般羞涩。
当然像一只兔子那是自认的。
现在的她在霍宇等人眼底看来就是头卖羞的肥猪。